他知不知道這樣子,總是給她帶來希望,卻又一手將她推進失望的深淵,她真的不知道怎樣才能在裏麵掙紮出來。
希兒輕輕地咬住了下唇,心裏絕望地呐喊,澤,澤,你到底什麼時候恢複從前的澤,她真的真的很想念你對她毫無保留的霸道的愛,還有對她無法無天的寵愛,那不顧一切地熱烈得讓她瘋狂的愛……
一切的一切,她隻想回到從前,從前的你們。
她茫然地望著他驟然冰冷的神情,心裏湧起一個念頭,若是他們做了,他會不會記起她?她清楚地記得他對她的身體是多麼沉迷,甚至到了瘋狂的地步。
想到這一點,她衝動地摟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吻他。
南宮澤一愣,正想推開她,隻是一瞬間,已經被她的吻牽引。
沸騰的血液在蠢蠢欲動地告訴他,他,隻,想,要,她!
他抱著她,大步走向二樓,然後一腳踢開房門,兩人持續接吻,旋轉著向床的方向移去。
然後同時倒在床上。
南宮澤用極複雜的神色望著她,爸爸說過,這個女人有一種讓男人無法抗拒的魔力,連夏明翰也深愛著她,而她一次又一次出軌別的男人深深傷害了夏明翰。
南宮澤,不要碰她!絕對不要碰她!
這個女人就像罌粟,美麗得驚心動魄的外表之下有著蝕骨的毒,讓人欲罷不能。
他驟然離開了她!
他極冷的口吻說道:“穿上你的衣服離開!”
希兒狠狠地愣住了,繼而被他的口吻刺激到,仿佛一盆冷水兜頭潑了過來。
她坐起,不可置信地望著他,問:“你說什麼?”
南宮澤的神情已經冷了下來,眼眸也是幽黑得仿如一潭幽冷的古井,哪裏還找得到剛才狂熱的欲,望。
“穿好你的衣服,我會讓閆器送你離開。”他重複了一次。
希兒怒了,跳下床,走到他的麵前,就像一匹受了傷的小獸,用凶狠的眼神瞪著他:“你是什麼意思??以為我是那種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女人?南宮澤,你當我是什麼??”
南宮澤的眼中浮起冰冷的嘲意:“放心吧,你不就是想要好處嗎?我會給一張空白支票你,任你填!”
對他來說,錢能解決的問題,從來不是問題,陌希兒這種女人更不是問題。
希兒氣得渾身哆嗦,一個耳光狠狠地甩了過去,卻落了空。
隻見他捉住她的手腕,用極冷酷的口吻一字一字地警告她:“從來沒有人敢打我,你是在尋死!”
希兒用力地抽回自己的手,冷笑:“不好意思,我已經打了不下十次了,為什麼我還活得好好的。”
她指的是他失憶的那一段過去。
南宮澤冰冷地望著她:“現在還是白天,陌小姐不要做夢了,請你離開。”
她身上那淡淡的香甜鑽進他的鼻間,蠢蠢欲動。
該死的!
這麼強烈的感覺,他還是第一次,此刻,要不狠狠地做她,要不來一杯冰涼透骨的威士忌,不然的話,他懷疑自己真的會爆炸,偏偏這該死的女人還站得那麼近。
陌希兒氣笑:“放心我會離開的,我絕對不會死纏爛打,麻煩你也不要再纏著我,別以為所有的事情都在你的掌控之中,總有一天,你會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