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婧蓉尋了個機會,將江荷花的事,告訴了雲氏和甘守宗,雲氏是氣的雙唇發抖。
一旁的甘阿牛是連連擺雙手,“阿牛沒有和表妹玩親親哦!阿牛隻和娘子玩親親!”
雲氏老臉一紅,是又氣,又羞。
“我幫他們尋個客棧,再讓他們搬出去!”甘守宗說道,畢竟是自己姨,甘守宗也不想做的太難看,也算是成全彼此的體麵。
客棧的消費不低,即便是低檔的客棧,一天也要二三十來文錢,一個月下來,差不離一兩銀子,以小江氏的能力,是住不起的,加上醫藥費,更是消費不起。
隻是,卻不想被江如花的兒子,江狗兒聽了去。
那小江氏聽了之後,既然入室盜竊,“快些,荷花,咱們快走!”
江如花一愣,“娘,咱們做什麼走?”
小江氏跺了跺腳,氣極:“還不是你做下的好事!怎的那樣不小心?娘也不至於要入室盜竊,你若是爭氣,還能掙個姨娘當當!”
“娘平白的,叫我去做那有損陰德的事,如今倒還怪起我來了!我,我還不是為了狗子兄弟!”
江荷花忍不住傷心的說道,“怎的傷天害理,折福折壽的事,叫我去幹!”
“行了,行了,還不是你自己願意的,為娘可曾脅迫你?左右這些東西,娘已經偷到手了,咱們趕緊跑!回頭給逮了個正著,咱們必定吃官司”
江如花說著,就背上包裹,拉著一雙兒女往外走,正巧遇見甘婧蓉兄妹三個,前來堵住她們。
江如花尷尬的站住,“侄孫兒,侄孫女!嗬嗬!”
隨後,雲氏和甘阿牛,甘守宗,玉娘,還有甘翠娥也趕來了,江如花的包袱一被甘守宗打開,琳琅滿目的房契,地契,還有十來張百兩的銀票(有些是後來賣米的銀錢),還有兩幅雲氏的首飾。
差不離值了兩千兩銀子的家當,是甘家人所有的家當。
“老爺,玉娘這便去報官!”玉娘委了委身子,說道。
“玉娘,不用去報官!從哪家人那裏來的,送回哪家去!”
甘婧蓉說道,若是報官,必定要經過縣令,那縣令是江氏的女婿,一個區區縣令,也被稱作太爺,可見官員權勢之大,萬一被倒打一耙,惹得一身騷不好。
不如將小江氏扔到老甘家,讓她們窩裏鬥去,何況,小江氏也不是什麼蠢物,以她的心機和江氏鬥智鬥勇,那才好玩兒!
“隻是不知道,姨奶奶,是要我們送過去,還是將這些物什還了,自己過去呢?”
甘婧蓉小手把玩著裙擺,頗有深意的問道。
若是她們送過去,那江氏並非糊塗人,自然知道其中貓膩。
若是小江氏自己過去,那邊是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甘婧蓉冷笑一聲,那江氏想要聯合小江氏拐走甘家的家當,那她便教她知道,什麼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自是我們自己過去,不勞煩姑娘了!”江氏忙拉住想要說什麼的荷花,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