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援卻先生氣了,這什麼人啊這是,簡直就是過來無理取鬧的,什麼後湖一聲啊,自以為自己是個人物,別人就還都需要你啊,趙景燁這些天請來的畫師哪一個不是小有名氣的,不是也就那麼回事嗎。

“哪來的瘋子,敢說這樣的話,把他趕走。”

“不,讓他進來!”馬遠的話還沒剛剛說出口,趙景燁卻下命令讓那個人進來。

“二公子,這……”馬援覺得趙景燁不應該讓這種不知名的人進來的,尤其是這個人還驕傲的要命,好像這個世界上的人都少了他就不行了似的。

“讓他進來吧。”趙景燁吩咐道侍衛。

馬援也不再反對趙景燁,因為知道反對無效,那市委應了一聲也就去把那畫師請過來了,說實在的,馬援對於這種人沒什麼好感,還沒進門呢就是一副沒我不行的樣子,這樣高傲的樣子真的很受不了,尤其是來的人還是一個無名小輩。

“你就是那個說要進來的畫師?”趙景燁有些不可思議的打量起了這位傳說中的畫師,就連馬原野覺得很是不可思議。

這人長得還算是普通,隻是這個人的打扮實在是太破爛了,隻能夠用衣衫襤褸來形容了,怎麼看都是一個落魄的乞丐,趙景燁是怎麼都看不出來來人那有什麼畫師的模樣。

“難道二公子不知道人不可貌相一說嗎?”趙岐有些不滿趙景燁的眼光和語氣。

照此本來在知道了趙景燁是要畫什麼的時候就產生了極大的興趣,想要來試一試,雖然他並非是當世最出名的畫師,但是,隻要是認識他趙岐的人都知道他究竟是一個多麼厲害的畫師,而且他最厲害的就能夠無中生有,以韻寫神,這是所有的畫師都絕對的做不到的一點,但是趙景燁若是也緊緊地隻以人的外表來取人的話,趙岐就對趙景燁太過失望了。

趙景燁看出了趙岐的不滿,便覺得自己剛剛可能真的失態了,便說道:“先生誤會了,隻是本以為先生不會是這樣子出現的,先生是遇見了什麼事情了嗎?”

“沒什麼大事,就是遇上了一幫搶劫的。”趙岐非常的雲淡風輕的說道。

趙景燁和馬援兩個人當季的就是一臉的黑線,遇上了打劫的,都成了這副模樣了,還能夠把話說得如此的雲淡風清的,這可真的不是一般人啊!

“先生真是好氣度,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能夠如此坦然的麵對。”趙景燁極為佩服的對趙岐說道。

“呃!”趙岐開始對趙景燁刮目相看了,趙景燁似乎並沒有瞧不起自己的意思,反而還很佩服自己現在的這個態度。

要知道趙岐一路走來,可是受到了多少人的冷眼和嘲笑啊,就是因為他現在的這幅樣子,若是以前的趙岐的話,雖然不至於落魄呈現在的這個樣子,但是也好不到哪裏去的,而趙景燁顯然就是一個和所有的人都不一樣的人。

“沒什麼,隻是習慣了,命運就是這樣,怕什麼來什麼,不怕的話,才能夠真正的坦然麵對,隻有坦然的麵對,才能夠做到真正的灑脫。”趙岐亦是雲淡風輕的對趙景燁說道。

“先生果真不是一般人!”趙景燁終於覺得這個人始終都沒有露出廬山真麵目了,而這句話才是這個人一聲真正最珍貴的東西吧。

“我為先生準備房間,先生還是先梳洗養傷吧,待傷勢好了之後再說吧。”趙景燁揮一揮手,正準備叫人去準備房間,卻被趙岐製止了。

“不用了,我不用什麼房間,也不用梳洗,光鮮亮麗想來就不是我的性格,就這樣吧,我挺習慣的,現在就開始吧,你準備畫具就行了。”趙岐擺擺手,絲毫不在意的說道。

“那好,我這就著人去準備。”趙景燁的那個無奈啊,這個人的神經是錯亂了嗎?好好地居然就喜歡自己傷痕累累,衣衫襤褸的模樣?

“你奇怪什麼,我比你還著急想要畫那個人的!”趙岐雲淡風輕的一句話差點震傷了趙景燁那強悍的神經。

趙景燁想要畫好楊柔蘭,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但是這趙岐和楊柔蘭之間似乎並無關係吧,趙岐忽然之間就來了,忽然之間就說要畫這個人,而且好像還比趙景燁都要著急,這讓趙景燁和馬援兩個人都是怎麼能不奇怪!

“不必著急好奇,畫好了之後,我自會告訴你的,你隻要把這個人的五官特征告訴我就行了。”趙岐剛剛說完,趙景燁那邊的東西也以機構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