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不到五分鍾,戒律院老祖便被石像柳伏風壓製的死死地,甚至有幾招差點傷到戒律院老祖的要害,幸虧他躲閃及時。
張默擰了擰眉頭,隨時準備出手。
雖說這是千佛宗內部的事,自己不便插手。
但是,戒律院老祖畢竟是自己邀請來的,這要是死在西梁山,不太好像千佛宗交代。
當然,這都是次要的,最主要的還是萬一戒律院老祖死了,自己可如何擒拿這石像柳伏風?
當即,張默便準備動手。
然而,就在張默準備動手的時候,戒律院老祖突然一躍跳出戰圈,緊接著撕扯下身上的袈裟,猛地朝石像柳伏風甩去。
同時,戒律院老祖口中念念有詞,是晦澀難懂的佛經。
石像柳伏風不覺頭疼,雙手按住耳朵,口中不停地罵道:“死禿驢,不許再念了。”
顯然,那佛經能攻他心智。
袈裟騰空,突然變大,至少有五六米見方,形似一張巨網。
眨眼的功夫,袈裟落下,直接將石像柳伏風困住。
“師叔,不要再掙紮了,這是師祖留下的汨羅袈裟,由一百零八根金線織成,每一根金線都能承受一萬三千斤的重力,你是掙不脫的!”戒律院老祖提醒道。
“掙不脫?”石像柳伏風哼哼冷笑,不屑一顧說道:“你當我這幾百年是白活的嗎?看我不撕了你這破袈裟!”
接著,隻見石像柳伏風抓住袈裟,隨之雙臂猛地一用力。
“撕拉……”
布匹撕碎的聲音,石像柳伏風竟然真的將袈裟撕裂。
“這……怎麼可能?”戒律院老祖愕然一驚,這件汨羅袈裟有多結實,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但是,現在竟然直接被撕成兩半。
張默倒不出奇,他跟石像柳伏風交過手,知道他拳腳的威力,撕開這汨羅袈裟足矣。
石像柳伏風從汨羅袈裟中出來,惡狠狠地盯著戒律院老祖,說道:“不要再自找麻煩了,我是不會再回千佛宗的,你要是識相,現在就走,否則休怪我手下無情!”
“師叔,帶你回千佛宗是師祖和師父的遺願,師侄就算死,也一定會完成他們的遺願!”戒律院老祖沉沉說道。
“冥頑不靈,那我就送你一程,讓你跟他們團聚!”石像柳伏風麵色一沉,身形突閃,直接衝向戒律院老祖,似乎真的要了結他的性命。
見此,張默麵色一沉,身形一閃,直接攔住石像柳伏風。
“張默,這是我和千佛宗的恩怨,你讓開。”石像柳伏風冷喝道。
“我可不管你們有什麼恩怨,戒律院老祖是我請來的,我絕對不會讓你傷他。”張默冷漠說道。
“你找死!”石像柳伏風咆哮道。
“先打得過我再說!”張默淡然說道。
“給我死!”
石像柳伏風陷入癲狂,直接朝張默出手。
“張施主小心。”戒律院老祖連忙提醒道。
張默一臉淡然,麵對石像柳伏風的轟擊,根本不懼。
之前,二人就交過手,實力幾乎是旗鼓相當,不相伯仲,甚至張默還占據了一些優勢。
不然,之前石像柳伏風也不會遁走。
張默接下石像柳伏風的攻擊,而且顯得遊刃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