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衍師叔對陣法一道上,很有些建樹,他曾試圖重現當年幾位前輩的陣法,但是並沒有成功,反而發現另一套陣法。“
“以自身靈力為陣眼,在周身刻畫抵禦吞噬的陣法。不是被吞噬,而是主動進入空間裂縫。而照衍師叔也確實成功了,雖然我們不知道照衍師叔在進入空間裂縫後經曆了什麼,但他的確是,在裂縫後生活了六十三年,六十三年後,他的命牌破碎,命牌中有師叔的一絲靈識,宗門用回照之法看見了師叔生前最後所見之物。”
“雲階月地,瑤草琪花,仙山樓閣,煙波縹緲,廣袤無垠。”
方青冥說得很美好,但鬆清覺得不太對,聽方青冥說得,倒像是他親眼所見一般。
再說了,人死前能看到那麼多東西嗎?
“你想讓我也進去?”鬆清多少也明白了他的打算。
“並非你一人。”方青冥又說道:“我也會與你一同前往。”
接著又道:“清清,穹宇大陸如你一般有千年修為的,隻剩紫霄派的太祖師,隻是紫霄派掌門,因為當年魔窟入侵時,我私自放過轉應城城主樓應雪,所以一直對我心懷芥蒂,不願與我合作。如果你不出現,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鬆清才不信他的話,便是人家不願意,他也能想辦法讓別人同意。
不然為何對於兩派弟子之間的矛盾,從來不加以阻止,而在一旁袖手旁觀。
“方掌門如此高義,在下真是自愧不如。”聶修遠一臉欽佩。
“聶道友過獎了,事關眾仙門存亡,在下義不容辭。”方青冥道:“聶道友這些年,為了安撫魔窟的各位城主也是勞苦功高。”
聶修遠想起這些年的艱難,竟然有些哽咽,“比起方掌門來,我還差遠了。再說,我做的那些,也是為了魔窟好。”
方青冥:“聶道友言重了,你的苦心在下都知道。”
兩人你來我往的,互相吹捧。
鬆清看了一番商業互吹的戲份,茶水都沒得喝一杯,實在是太乏味了。
見他們還沒完沒了的,忍不了了。
“我說你夠了啊!”
當我是空氣嗎?
方青冥見她有些惱了,笑道:“一時與聶道友惺惺相惜,冷落了清清,是我不好。”
鬆清:神特麼惺惺相惜,你這是籠絡人心好麼?
“我隻是想提醒你,我已經十幾天沒吃東西了,我餓了。”
難道沒人發現已經到中午了麼?
“是我的疏忽。”聶修遠愧疚道,“兩位請稍作片刻,我這就為兩位安排客房,給鬆清道友安排膳食。”
聶修遠匆匆離開客廳,又讓人給兩人送了茶水。
鬆清喝了口,就靠著椅子閉目養神。
“我一直有一個疑惑,清清可否為我解惑?”方青冥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鬆清睜開眼,看著近在咫尺的臉,差點沒忍住呼他一巴掌。
“說。”
手動將那張蘇炸天的臉推開。
方青冥被推得離她一尺遠,眼神幽怨,“清清~。”
“你要是不想說我就走了。”這人臉厚、腹黑,還無賴,怎麼這麼難搞!
“別生氣!”方青冥連忙道,“我曾看過古籍記載。妖,以吸食靈氣修煉,供應自身。夜不寐,以汲取月之陰華。而清清對五穀之物多有喜愛,並天黑而眠,實在是奇怪。”
鬆清晾了他一眼,“你見過很多妖麼?”
方青冥眼眸含情道:“沒有,你是唯一。”
靠!不撩會死嗎?
鬆清答道:“那是方掌門孤陋寡聞了。”
方青冥也不與她多問,惹她生氣。聶修遠也時機剛好的走了進來。
“方掌門,鬆清道友,請隨我來。”
聶修遠在前麵帶路,鬆清與方青冥並排走在後麵。
進了一處院落,便對兩人道。
“這裏的房間已經打掃幹淨,二位今天就在這裏歇息一晚,明天我再與二位一同去漠河。”
方青冥對聶修遠又是一番道謝,引兩人到了各自房間,就離開了。
方青冥的房間就在鬆清的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