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謙一直在急救室的門口等待著,他坐立不安的坐在那裏,目光始終死死的盯著急救室的大門,眼神中充斥著濃濃的不安,臉上雖然帶著些許的疲憊,但他始終不願意閉上雙眼,似乎心中的一個執念,讓他始終將目光停留在急救室緊閉的大門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急救室的大門突然打開,一個女護士摘下口罩,目光在周遭眾人的山上掃了一眼,估計提高嗓門大聲喊了起來:“誰是溫念瓷的家屬!”

沈嘉謙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了起來,目光移動到女護士的身上淡淡問了起來:“我是溫念瓷的家屬,她怎麼樣了?”

說話間,沈嘉謙的目光一直盯著女護士,似乎在等待著什麼一般,臉上露出一抹無比複雜的神色。

女護士略微的打量了沈嘉謙一眼,淡淡開口:“病人已經脫離了危險期你可以放心了,不過要住院調理一段時間!”

下一刻,幾個女護士將溫念瓷推了出來,她就這樣躺在病床上,一臉平靜的閉上了雙眼,似乎進入了昏迷的狀態。

沈嘉謙和幾名女護士一起推著溫念瓷的病床,坐電梯來到一件病房,一名女護士將一些設備插在溫念瓷的身上後,這幾名護士便轉身離開了這裏。

沈嘉謙坐在溫念瓷的病床邊,意猶未定的看著眼前的溫念瓷,失神的輕聲喊著一個名字:“溫念瓷……”

沈嘉謙的嘴裏不停的喊著一個名字,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的狀態才稍微的平靜了許多,但目光中始終充斥著一抹不安。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女護士來到溫念瓷的麵前,看了一眼沈嘉謙吩咐起來:“病人剛剛脫離危險期,估計要四五天才會蘇醒,因為她沒辦法吃飯,所以我的輸液裏會加一下營養液,你要看著她,如果她醒過來一定要喊我,我去叫大夫!”

沈嘉謙點了點頭淡淡開口:“我知道了!”

女護士離開病房後,過了一會兒她推著一個推車重新走進這間病房,她熟練的給紮上針輸水後,對沈嘉謙又吩咐起來:“記得輸液沒了叫護士,床頭有個紅色按鈕按一下就好了,還有就是這個病人的傷勢比較嚴重,要要隨時看著她,有任何變化都要告訴我!”

說完這句話,沈嘉謙便轉身走出了臥室。

溫念瓷的身上被纏了好幾圈的醫用繃帶,一眼看去可以隱隱看到,繃帶中還殘留著一些血跡。#@$&

看著溫念瓷的樣子,沈嘉謙的內心漸漸浮現出一抹心疼之色,看著自己手上的血跡,他猶豫了一下,走出病房走進洗手間將手上的血跡清洗幹淨後,又洗了一下臉,頓時他覺得自己的精神清醒了不少。

重新走進病房坐在溫念瓷的身邊,看到溫念瓷並未出現什麼意外,他暗自鬆了一口氣。

沈嘉謙不知道溫念瓷什麼時候會醒過來,她身體內的所有細胞,都充斥著一抹不安的情緒。

內心的不安和焦急呈現在他的臉上,但沈嘉謙知道現在著急也沒有用,他隻能靜下心慢慢的等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