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到了門口,南宮芸卻被擋在了門外。
“滾開,不看看我是誰,一群看門的狗,”南宮芸咒罵著。完全沒有在顧淩霄麵前的嬌小模樣。
而門衛仍然守在哪兒,一點兒也沒有要放行的意思。
被擋在門外,這可氣壞了南宮芸。
“狐狸精,一定是那個狐狸精,賤人。”
“看我抓住你,怎麼教訓你。”
……
南宮芸不斷的在門外咒罵著。
最後口幹舌燥,可是氣壞了南宮芸。一下子把溫念瓷恨到了骨頭裏。
而在顧淩霄這兒的溫念瓷也醒了過來。
身體上的疼痛,讓溫念瓷很是氣憤。
“傷口肯定又裂開了。”溫念瓷在心裏想著。
“那個南宮小姐還真不是個善茬。”
“我什麼時候傷才能養好。”#@$&
“季灝霆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溫念瓷沉浸在自己的自己的思緒裏,完全沒有注意到房間裏進了人。
而走進門的顧淩霄,看著溫念瓷已經醒了,呆呆的看著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在想什麼?”顧淩霄問著溫念瓷。
“沒想什麼,你什麼時候來的?”溫念瓷回答著。
“剛來。”顧淩霄看著溫念瓷說著。%&(&
“好好養傷。”顧淩霄對著溫念瓷說著,便走了出去。
溫念瓷看著顧淩霄走出去,本來想問什麼,最後卻也沒開口,想著第二天見了問。
而溫念瓷不知道顧淩霄這一走,便是好長時間。
從溫念瓷房間出來的顧淩霄便去了書房。叫來了助理。
“還是沒有消息嗎?”顧淩霄問著。
“殿下,我們查到季灝霆是一位中國的商人,和我們一些生意還有些往來。而溫念瓷是季灝霆妻子。在他們結婚後度蜜月到威尼斯時被人追殺,但卻不知道一個女人是如何跑到哪兒的,還正好被我們遇見救了。”那個助理把查到的報告給季灝霆。
“那就是說還沒有查出來,這是不是對方故意設計的,溫念瓷是不是臥底。”顧淩霄問著助理。
“是的。”助理回答著。
“盯住了。中東哪兒有一批生意出了問題,我需要過去。這兒的一切都交給你了。”顧淩霄吩咐著。
“那兒不安全,我和殿下一起去吧!”助理詢問著。
“不用。”顧淩霄說著。
“是。”那個助理回答著,便出去了。
而顧淩霄也連夜坐私人飛機去了中東。
第二天,溫念瓷醒來,想著還是得問問,她想季灝霆了。
便叫來了管家,“顧淩霄在嗎?我想見顧淩霄。”
“殿下已經出去了。不在屋,昨晚走的。”管家說著。
“那什麼時候回來?”溫念瓷問著管家。
“不知道,殿下的行程,我們是不知道的。”
說完,管家就走了。
而溫念瓷無奈,隻能在兒養著傷,等顧淩霄回來。因為沒有顧淩霄吩咐,她不能聯係外界,也不能出去,更總要的是她現在不能動。
一日又一日,顧淩霄還是不見回來。
而溫念瓷身上的傷漸漸好了起來,傷口也已結痂。一個人也可以下地慢慢的走動了。
每日的修養讓溫念瓷很是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