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子看了眼淩晚晚,然後不甘願的說了句,“吃了的。”他才不要跟情敵說話呢!
淩煜怎麼會看不出小四子仍對他存有芥蒂,但也不好當著淩晚晚的麵說什麼,隻好將注意力放到淩晚晚的身上,他問,“阿慧阿蘭的母親現在還好嗎?”
淩晚晚微笑,“身體已經沒什麼事了,不過就是還有些後怕,離不得人,阿福過來看過你兩次。”
對於這些淩煜倒沒太在意,他可有可無的說:“人沒事就行,那些形式不用計較太多。”
“是啊,人在總比什麼都好。”淩晚晚感慨。
她也聽村長說過,聽到要救溺水的人這邊竟然將人倒掛在肩膀上跑圈,說是能將肺裏積的水給跑出來,這種錯誤的救人方法不知道怎麼傳下來的,淩晚晚特地問過,說是村裏的人溺水了都是這樣救治的。
“能救活?”淩晚晚十分懷疑。
村長歎了口氣,麵上帶著遺憾,“很少。”
淩晚晚隻得把隨身帶著的電腦打開,將網卡插上,抄錄了一份生活常識給村長,讓他讓人抄錄幾份發到各個村民家中,村長卻不接,他說:“村裏又有幾個人是識字的?”
淩晚晚隻得把手收回,朝村長說,“是我沒有想全麵,這樣吧,您到時候組織一下,我來講吧。”
“哎,這好啊!”村長笑容滿麵的走了。
看著那佝僂的背影,淩晚晚心中苦悶卻說不出什麼來。
與此同時,葉叔揚正在鎮上打轉,可雨勢接連下了一個晚上仍是沒有減小的樣子,能上青山村的車都不願去,葉叔揚隻得在提款機取了錢直接買了輛轉讓的麵包車自己上路,剛開始還走得好好的,但沒料到卻碰上泥石流。
要上青山村隻有一條路,要經過一條繞著青山的彎路,這條路平常開還好,但下雨天這座山極易發生泥石流。
這也就是為什麼鎮上的司機不願過來的原因。
葉叔揚沒想到他這麼準剛過來就碰上泥石流,還沒等踩油門泥潮已經湧了過來,像是翻滾著的大浪潮一般將麵包車卷住,葉叔揚幾乎是狼狽的從車上跳下來,手疾眼快的抓住一棵光禿禿的樹幹。
他心有餘悸的看著麵包車被泥潮卷住往山下翻滾而去。
葉叔揚雖看起來斯文,但因為常年健身,一身子的腱子肉,這會兒在這抓著樹幹倒沒什麼,但他擔心山上的泥潮的衝擊會把這棵莖根抓地力很淺的樹木給一起衝下去,他不打算在這等著泥潮退,腿比了比更上麵的一棵樹之間的距離,做了兩個晃腿人已經掛到了那棵樹上。
如此一棵接一棵,葉叔揚才上到了青山頂。
後來葉叔揚帶著一身的泥垢下了山,足足走了三個多小時才到了村口。
這一路葉叔揚不斷的苦笑,當年在國外求學的那些日子和現在比起來才算是雲泥之別了吧,哎,歎息,葉叔揚你也有今天。
青山村村口。
葉叔揚在那塊豎著的石碑佇立了許久,才攔住了一個穿著蓑衣的村民問淩晚晚,那村民聽不懂葉叔揚一口標準的普通話,說著這一帶當地的方言,兩人雞同鴨講了半天葉叔揚隻得偃息旗鼓,獨自一人往裏麵走。
青山村不大,葉叔揚幹脆每經過一家就喊一聲小四子。
淩晚晚這時候正在廚房給淩煜煮清粥,小四子在房間裏自己一個人玩著成語方塊,玩著玩著突然聽到葉叔揚的聲音,他雙手捧臉沒當回事繼續想著下一步該怎麼推,但還沒等想完,又聽到一聲極為熟悉的“小四子”。
小四子頓時愣了,猛地站起來,擺在矮凳上的成語方塊都灑到了地上小家夥也不管不顧往外麵衝,他沒有聽錯,剛才真的聽到了爸爸的聲音,還是叫他呢。
衝到了外麵小四子左顧右盼,視線裏猛然出現了一個極為熟悉的背影,即使那身衣服髒得找不到一塊幹淨的地方,他還是認出了那就是他的爸爸。
“爸爸……”小四子喊。
葉叔揚轉過身來,臉上露出了笑容,頓都不打直接走過來。
小四子等葉叔揚走了兩步也趕忙衝了出來,葉叔揚連忙快速往前跑幾步,就怕兒子被雨淋到了。
雙手穿過小四子的腋窩,葉叔揚把人抱起來,薄唇在他的臉上各親了一口,葉叔揚用鼻尖頂了頂兒子的小鼻頭,勾唇,“想爸爸了嗎?”
小四子潔癖不算重,但平時髒東西是一點也碰不得的,這會兒也不顧葉叔揚渾身的泥垢,吧嗒在他臉上狠狠親了一大口,大聲的說想了!
這話說得葉叔揚心裏無比的熨帖,心柔軟成棉花,隨後將目光看向聽到動靜跟著出來的站在門處呆愣著的淩晚晚,斂了眸子裏的笑意,勾著的唇也漸漸平了下來,一張臉冷峻得如同麵對著他的下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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