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城機場。
男人穿著白色風衣,眼戴墨鏡跟著流動人員下了機。
風衣最能體現人的比例,男人更是,普通人穿風衣大多數選擇米色或者咖啡色,再或者也就是黑色,甚少人願意選擇如此雪白沒有一絲黑點的白風衣。
但在這男人身上,就像是風衣這個詞是為他量身定做的,墨鏡遮住了眼睛,但仍能夠從露出的麵部中看出他精致的五官,但沒有人敢靠近,這位的氣勢太過強硬,相反比T台上時裝模特或者明星,他更像是一個養在城堡裏的王子。
走過他身邊的人都會下意識停下腳步,但卻沒人敢上前搭訕。
葉言之走出機場對旁邊招攬客人的出租車司機不予理會,電話通時稱呼也未喊,直接說,“我在機場,二十分鍾。”
淩晚晚正在寫稿子,聽到葉叔揚短信的提示聲,朝臥房裏喊了聲,“你的短信。”
葉叔揚一把夾住要跑出去的小四子,把人抓回沙發上繼續讓他背誦詩歌,揚高聲音說,“我現在走不開,你幫我念一遍。”
淩晚晚也沒客氣,解了鎖直接點開未讀短信,“是周助的。”看了一遍後念了出來,“老板你大哥到機場了讓我二十分鍾去接他,怎麼辦?”
裏麵正抓著小四子的葉叔揚一聽,頓了頓走出來一臉嚴肅的刪掉短信,跟淩晚晚說,“我們去旅遊吧。”
哭笑不得的淩晚晚繼續回到電腦前寫稿子,努努下巴讓他回臥房裏繼續完成小四子老師布置下來的作業,旅遊什麼的就當做沒聽到過。葉叔揚眯了眯眼睛,覺得一家之主的威嚴有待整肅。
“我很忙,真的,欠了好幾天的稿子了。”淩晚晚停下手,很嚴肅的跟他說。
葉叔揚頓了頓,轉身回臥室繼續糾正兒子的背誦情況了,威嚴什麼的還是下次再說吧。
淩晚晚無奈的搖搖頭繼續低頭敲打鍵盤,放下她心中的愉悅暫且不提。
周助到了機場也來不及找地方停車,直接轉著圈去找葉言之,等見到了來人看了眼時間還沒到二十分鍾才舒了口氣,下車殷勤的把人請上車,“大哥,你怎麼突然就回來了?”
虎父無犬子麼,兩父子都一個德行,回來一句招呼也不打,淨讓人驚嚇了。
葉言之上了車脫下墨鏡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語出驚人道,“我回來用跟你報備嗎?”
周助抽了抽嘴角,決定自己還是不要說話了,這位可比冷麵郎君秦朗難應付多了,心中給淩晚晚默默點了根蠟燭。
可周助不打算說話,葉言之沒那麼輕易放過他。
一路上,葉言之都在詢問關於淩晚晚的事,問的話簡潔得讓周助得仔細琢磨一會兒才能理清楚整句話的意思,累得他想把車停下讓這位自行開車回去,但他能嗎?
儼然不敢。
“品格如何。”葉言之問。
周助想了想,說,“以我的角度來看,淩小姐很襯老大,就小四子來說,也隻認她。”
葉言之嗤笑,“小孩子見識能有什麼用?”
周助:……
那您問我是怎麼個意思?
即將進市區時,周助問葉言之,“大哥,您是想去揚麟還是老大家?”
誰知葉言之再次語出驚人,差點嚇尿周助,“去楊清秋女士家。”
臥槽!
周助方向盤差點打轉,連忙扶正回頭去看他,連倒車鏡這東西都忘記了,“去那裏幹什麼?”
葉言之慢悠悠的說,“聽說楊清秋女士快不行了,現在都回家等死了,我怎麼說也是繼子,回去看看繼母很奇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