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別太過分了,葉叔揚,我對你容忍,不是因為我怕你,你要是過來的話,我可是會對你不客氣的。”
頓了頓,淩晚晚有些心虛地補充道,“我告訴你,我高中的時候就已經是跆拳道黑帶了,要是傷了你,我不會負責的。”
“是嗎,為什麼我不記得,你有任何一次贏過我?”葉叔揚笑了笑,眼底的寒意不減反增。
淩晚晚下意識地往後退去,像是一頭被困住的野獸,不甘心地試圖尋找著逃脫的機會,臉上那憤怒的神情,怎麼看,都讓人覺得愛不釋手。
葉叔揚張開了嘴,露出了一排整潔白皙的牙齒,“你要是贏了我,我倒是可以給你一個機會。”
“什麼機會?”淩晚晚又退了大半步。
葉叔揚彎起了唇,“在我上麵。”
“做夢!”淩晚晚想也不想地怒斥到,她剛才竟然還以為會從這個男人嘴裏聽見什麼好話,看來她是真的太天真了。
葉叔揚不動聲色地揉了揉自己還在翻江倒海的胃部,笑容漸漸收斂起來。他身上已經沒有穿任何東西了,不用多說,淩晚晚也知道了即將到來的可怕的噩夢。
“的確是夢,不過,不是白日夢,是你的噩夢。我保證,淩晚晚,今晚過後,我會讓你一輩子都不敢再反抗我。”葉叔揚放下了自己揉著腹部的手,邁著修長而筆直的腿,朝著淩晚晚走了過去。低沉喑啞的聲音,像極了某種殘酷的暗示。
沉穩的步伐中,是兩個人都知道的,他不斷上升的怒氣。
淩晚晚很想有骨氣地衝過去,但被葉叔揚那樣盯著,她隻能一步一步地往後退著。身子撞到了石壁上麵,再沒有了絲毫退路,困住的野獸眼中,露出了絕望而瘋狂的神色。
葉叔揚冷冷地看著她已經走投無路的樣子,伸出了手。
淩晚晚驚恐萬分地看著那雙手在自己的眼前不斷地放大,慌亂間,桑拿室的門被她的身子撞開。
翻騰著熱氣的煙霧從門後洶湧地襲來,淩晚晚聽見了自己狂跳不已的心跳聲。她轉過了頭,看了看身後什麼也看不清楚的桑拿室,咬緊了唇。
葉叔揚意識到了她要做什麼,溫情卻譏諷地提醒道,“淩晚晚,你不要忘記了,在你後麵那個地方,比我身下會更加讓你難受。”
話音一落,他就在淩晚晚的臉上看見了一抹怒色。
就像是終於陷入了絕境的野獸,看著獵人一步步的到來,驚慌失措,卻又無可奈何。
很好,就是這樣。葉叔揚冷笑出來,他就不該給她絲毫耐心,這個女人,隻要給她一點點的好,她便會得寸進尺。
隻是站在門口,那滾燙的熱氣就要讓淩晚晚差點站不穩了。然而,再前方,就是葉叔揚的麵容。
淩晚晚咬了咬牙,閉上了眼,猛地轉過了身,跳進了桑拿室裏,飛快而迅速地將門死死地反鎖起來。
葉叔揚有些意外地停下了腳步,沒有料到淩晚晚竟然真的會躲到裏麵去。他站在門口,沉默了一下,森冷地開口,“你不要忘記你,你剛才連兩分鍾都沒有待到,就不得不跑出來了。”
淩晚晚沒有出聲,她不是不想開口,隻是她不得不用自己全部的精力去和那些滾燙的熱氣做鬥爭。她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身體的原因,明明葉叔揚在這裏就什麼事都沒有,她一進來之後,就連呼吸都做不到。
繚繞的霧氣中,淩晚晚費盡了全身的力氣才終於站穩了身子,靠在牆上,擰著眉頭,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顫抖得沒有那麼可怕,“這裏麵很好,至少不像外麵,有一頭發情的禽獸。”
發情的禽獸?
葉叔揚氣得牙癢癢的,兩排潔白的牙齒不斷地打著架,發出令人頭皮發麻的碰撞聲。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下麵還興奮不已的小叔揚,冷笑了一聲,“淩晚晚,你要是真有膽子,就呆在裏麵不要出來。你要是敢踏出這間門半步,我就會讓你知道……”
頓了頓,葉叔揚靠近了桑拿室的大門,貼在門上,讓自己的聲音更加清晰地傳到淩晚晚的耳朵裏,“什麼才是真正的發情。”
淩晚晚倒抽了一口涼氣。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也正好貼在門上的原因,葉叔揚的聲音就像是在她的耳朵邊上響起的一樣。她甚至能夠清楚地想象出葉叔揚說這句話時臉上惡劣又堅定的表情。
隔了好一會兒,淩晚晚才冷冷地笑了出來,“那你就在外麵等著慢慢發情吧。”
要不是她的聲音裏的沙啞出賣了她,淩晚晚這句話恐怕會說得更具有氣勢一些。但即使這樣,她嘴角那抹挑釁的笑容還是刺目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