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分鍾之後,徐敏靜帶著兩名民警趕了過來。一名民警瞪大了眼睛看著那一根血淋淋的鋼筋問徐敏靜道:“徐小姐,這……這不會就是你剛剛報案說的那兩名歹徒留下的痕跡吧?”
“這……我……我也不知道……”
徐敏靜也愣住了,她剛剛慌忙錯亂之間,隻知道那一個撲上來的歹徒被光罩給擋開了,卻並不知道潘貴是被一根鋼筋插進身體內受傷。
“老王,我看那兩個一定是歹徒……肯定是見非禮這位徐小姐不成,然後就內訌或者跑了……”旁邊一名年紀較輕,思想比較前衛的民警大膽地猜測道。
“嘖嘖……小東,看來現在你們這些八零後九零後的口味還真是夠重呀!”
民警老王又看了看這一根帶血的銳利的鋼筋,不由得自己都覺得渾身一緊,然後轉頭問徐敏靜道,“徐小姐,你看這個樣子了。你還要報案麼?我覺得你可能是遇到兩個精神病了。”
“那……那還是算了!反正我……我也沒什麼事。謝謝兩位了。”
徐敏靜也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在小巷裏找到自己的行李箱,便在兩名民警的陪同之下,安全地走到了中央大道上打了車往京城師範大學去了。
一路上,她都緊緊地摸著右手手腕的那一串珍珠手鏈,心裏麵那一個強大的保護自己的身影,卻是怎麼都揮之不去。
而此時,在京城機場,飛回芝安市的DNMJ521航班之上,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笑著臉幫旁邊六十多歲頭發有些發白的老頭拎包,小心地喊道:“師父,您老慢一點。”
“嗯!全民,這一趟飛機是什麼時候到芝安市的?你和英雄食府那邊都說好了麼?”
這個頭發有些發白的老頭,便是京城鼎鼎有名的大廚朱鴻明,而這個中年男子就是他得意的門生弟子段全民。
“師父,飛機十一點起飛,四個半小時,下午三點半到芝安市。趕得及到英雄食府的,還有一些培訓的材料,我也都準備好了。以及秘方專讓授權的法律文件,我都歸整在包裏了,我辦事,您放心。”
段全民一臉狡黠地說道,對朱鴻明他是畢恭畢敬地樣子。
“嗯……那就先這樣吧!飛機上我先眯一會兒。全民呀!昨天你找來的那個小姑娘精力太旺盛了,我實在是吃不消呀!以後注意一點,別找這樣的來,師父的年紀大了,和你們年輕人沒法比啊……”
說完,朱鴻明一臉疲憊的樣子,係好了安全帶,閉上了眼睛。
而段全民則是偷偷拿出了手機,給遠在芝安市的周凱發了一條短信:“我和老頭子已經在來芝安市的飛機上了,下午三點半到芝安市機場,你那邊怎麼樣了?張總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