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太執著了嗎?
渾身太難受了,薛青鬆起身到浴池裏衝了個澡,披上睡衣走了出來。
給自己簡單的熬了點兒粥,薛青鬆填了填自己空空的肚子,卻又有一些無所事事了。
不想去公司,可是在家閑著容易胡思亂想,糾結了一下,薛青鬆決定還是回公司,也許忙起來就沒事了。
剛進公司大門,薛青鬆習慣性的看向往日阿蓮坐過的那個位置,然而卻看到了一張陌生的臉。
是啊,人已經走了。
生硬的移開目光,薛青鬆一路走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裏,坐了下來。
桌子上有杯咖啡,還冒著熱氣。
薛青鬆心裏一顫,難道是她回來了?
拿起專用電話,薛青鬆急忙叫來了助理。
聽到叫自己的聲音有些著急,助理小跑著走了進來:“薛總,怎麼了?”
薛青鬆指著自己桌子上的咖啡,一臉的不可思議:“這是誰煮的?她回來了?”
“我煮的,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她是誰?”
助理被弄的一愣一愣的。
聽到這樣的回答,薛青鬆失望極了,左手揮了揮,右手揉了揉太陽穴,聲音裏全是疲憊:“沒什麼,好了,你先去忙吧。”
助理強忍住心裏的納悶,退後帶著門走了出去。
薛青鬆閉上眼睛,自己從來不是這樣一個大驚小怪、慌慌張張的人,現在怎麼這樣了!
稍微休息了一下,薛青鬆打開電腦,決心還是投入到工作中,也許自己是太閑了。
半個小時後,薛青鬆“啪”的一聲,憤憤的蓋上了電腦。
該死!
往日很熟練的業務,現在卻一點兒也看不進去,心裏也很煩躁,電腦上的數字就像是螞蟻一樣,繞的自己眼花繚亂的。是不是還冒出阿蓮的樣子,擾得自己根本沒法投入。
難道是自己最近進入了短期的焦躁期?
起身,薛青鬆準備放棄工作,開車直奔健身房。
健身房裏,薛青鬆脖子上搭著一條毛巾,加快了跑步機的速度,享受著大汗淋漓的暢快。
跑了大概一個小時左右,薛青鬆卻依舊覺得心裏堵得慌。走到舉重機前,薛青鬆拿起啞鈴,奮力的往上舉。
汗珠從胳膊上的肌肉沁出來,一滴一滴的落下去,暈攤在地板上,繼而消失不見。
一下又一下,薛青鬆卻越來越煩躁。
重重的放下啞鈴,薛青鬆頹然的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還是難受,為什麼?為什麼!
雙手深深的插入頭發中,薛青鬆一臉的懊惱,狠狠的灌了一口水。
茶茶坐在薛青鬆的對麵,靜靜的看著男人。
覺察到女人的到來,薛青鬆抬頭看了一眼,又深深的把腦袋埋了下去。
“你怎麼來了?”
薛青鬆最近的狀態不對勁,茶茶一直看在眼裏。
時間往前倒數三個小時。
公司裏,茶茶正埋頭處理著手上的信息。
“砰砰砰……”
敲門聲打斷了茶茶的專注。
茶茶抬頭簡單的活動了一下筋骨,“請進。”
助理匆匆的走了進來,一臉的猶豫。
“怎麼了?這個表情?”
茶茶對手下向來很好的,助理對她也沒有那麼明顯的上下級之分,很少能看到助理這麼糾結。
助理囁嚅了一會兒,嘟囔道:“鍾總,你有沒有覺得薛總最近的行為很詭異?”
員工和一個老板八卦另一個老板的事情,想想就很怪!
按耐下性子,茶茶示意助理繼續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