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娘娘!”
遠處周管家笑容滿麵的跑了過來,想必是有什麼急事,難為他一大把年紀了,竟還得小跑著過來找她。
“周管家不必著急,有什麼事慢慢說嘛。”
“哎,好嘞。”周管家換了口氣,笑眯眯的應下,便接著說道:
“王爺剛才吩咐奴才,若王妃回來了,定要第一時間去見王爺,所以,王妃娘娘,請吧。”
蘇文傾看著麵前笑容可掬的周管家,無奈的歎了口氣,她就知道沒好事,周管家難不成是喪門星轉世?怎麼一見到他,她就準沒好事。
“知道了。”
蘇文傾說著,向雪淩招了招手,雪淩這才丟破布似的將寧蘭兒丟在一旁,小跑著回到了蘇文傾身邊。
而周管家則是不由得抽了抽嘴角,側妃真是太慘了,估計從小到大這是第一次被打的這麼慘吧,嘖嘖,看來姐姐得勢也不一定有用,看看,寧側妃就是個好例子。
……
“白蘇,你方才說蘇文傾去了金玲樓又與那的頭牌麵談許久?”
屋內,慕容絕一邊看著書,一邊頭也不抬的問著,若仔細觀察便會發現,慕容絕手裏的書已是許久都沒有翻過了。
“是,王爺。當時屋子裏除了王妃和那個侍女,也就是那頭牌還在裏頭了,二人也不知道說了什麼。”
“下去吧。”
慕容絕捏緊了手裏的書,抿了抿唇,不再說什麼。
白蘇抱拳行禮,也不再逗留,剛要出房間時,迎麵就碰上了蘇文傾,見著蘇文傾笑容可掬,不由得暗自瞪了她一眼,連房門都沒帶上,便快步離開了。
奇奇怪怪的。
蘇文傾聳了聳肩,白蘇真是越來越莫名其妙了。
“王爺著急喚我來,可是有什麼要事要吩咐?”
“本王早便讓你回府,你卻現在才回來,去哪了?”
還不等蘇文傾說完,慕容絕便冷著臉打斷,那冷冽的聲音吐露出的每一個字都仿佛在冒著冷氣,簡直要凍死人的節奏。
“這……妾身去哪兒,似乎和王爺沒關係吧?”
蘇文傾挑了挑眉,突然冷笑一聲。
慕容絕若是這樣問的話,那便是已經知道她去哪兒了,都是千年的狐狸,裝什麼裝?況且他們不過是一場假夫妻,一個月後就要分道揚鑣,他現在這又是在質問個什麼勁?
“本王才懶得管你去哪兒,隻是蘇文傾,本王警告你,做什麼都要顧忌著本王的麵子,你可別忘了,你現在還是絕王妃。”
冷眼看著蘇文傾,慕容絕冷漠的開口警告,隻不過看蘇文傾的表情就能知道,大概是沒什麼卵用。
“嗬……”
蘇文傾冷笑一聲,忽然便傾身上前,雙手撐住慕容絕的輪椅,雙目對視之間,也不過是一指距離。
“親愛的絕王殿下,你不會不明白吧,若是在外人眼裏我們夫妻失和,那便能讓多少人對你我放鬆警惕?夫妻失和的名頭,百利而無一害,大家假夫妻一場,這種戲為何不做?況且……那花街背地裏到底是做什麼生意的,你便當真不知?”
聞言,慕容絕看著眼前目光冷冽的女子,勾了勾唇,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這女人來東嶽不過半月有餘,卻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將花街的生意摸的清清楚楚,還有她那神秘莫測的醫術,以及宮裏對慕容衍的刁難應對自如,還有這女人的來路,竟連白蘇都無法調查出來,真是有意思。
“王妃說的對,你我夫妻失和才是他們最想看到的結果,既然這樣的話,本王……當然得陪著王妃做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