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大街上依舊熱鬧,熙熙攘攘間不乏世間百態。
蘇文傾從慕容絕那拿了書信交給了流影,隻讓流影去先前她去過的酒樓打探消息,而她則帶著雪淩再一次去了金玲樓。
“呦!原來是姑娘啊,可有些日子沒來了,怎的,這次依然是讓流楓作陪麼?”
花媽媽看見蘇文傾,親切的上來攬住蘇文傾的胳膊,陪笑道。
蘇文傾笑了笑,將一錠銀子放到了花媽媽手上,說道:
“自然。”
花媽媽受寵若驚的掂了掂銀子,臉上的笑容更甚了,當下就熱情的道:
“姑娘放心!媽媽我呀,都懂,都懂!一定給你安排的妥妥帖帖!”
進了包廂,流楓已經等在此處,蘇文傾用醫生係統檢查後發現,他身上的毒已經解了,看來他是選擇了歸順。
“不錯啊,毒已經解了,氣色也好了許多。”
蘇文傾端起流楓剛剛給她倒好的茶,淺嚐一口,誇讚道:
“好茶啊!”
流楓卻隻是微微笑道:
“王妃謬讚,王妃將解藥放到在下麵前,就是給了在下兩條路選擇,可若是能選擇生路,誰又想死。王妃大概也是拿準了這一點吧。”
流楓說罷,隻看著蘇文傾但笑不語,便接著說道:
“在下既選擇了生路,就是要跟著王妃了。不過在此之前,在下有一句話要問王妃,王妃所圖的到底是何物?是錢還是權?”
這流楓倒也沒白瞎了他那頭牌的名聲,至少這腦子還不算笨,隻不過若要問她所圖是錢還是權,隻怕是還不夠,她費了這麼大的勁,想要的可不止是這些這麼簡單。
“若是本妃都想要,又當如何?”
蘇文傾曖昧的朝流楓眨了眨眼,湊近流楓,低聲說道。
隻見流楓嘴角微挑,拱手道:
“王妃倒還真不是那簡單之人,那在下也跟王妃說句明白話便是,這條花街瞧著是固若金湯,實際上也不過是空有其表罷了。各家明爭暗鬥,早就應該有個領頭之人了。而且,這裏已經很久沒有新人了。”
話說到這份上,蘇文傾總算是明白流楓話裏的意思了,他這是攛掇她搞壟斷主義呢,若真是壟斷了整條花街,錢自不必說,那消息才是真的源源不斷,此人野心可真不小。
“流楓,你是個聰明人。有些話想必用不著本妃提醒你吧,你那背後的主子可不是什麼簡單人物。”
蘇文傾半倚在椅子上,眸光肆無忌憚的打量著流楓,卻隻瞧見流楓搖了搖頭,笑道:
“這花街裏的人,皆是亡命之徒,他們沒有忠義可言,隻要給足了甜頭,他們就會為您辦事。若王妃信得過在下,在下自當竭盡全力。”
好!等的就是他這句話。
因為明麵上她是絕王妃,所以暗地裏的東西她不方便碰,這裏和現代不同,在她之上的人要動她簡直輕而易舉,況且慕容絕的一舉一動都被宮裏那位死死盯著,她和慕容絕是一體的,絕不能被抓住把柄,若此時有個人在外幫她辦事,才是事半功倍。
思及此,蘇文傾笑容愈發擴大,道:
“有句話叫做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辦事本王妃自然放心。以後這花街就交給你了,若有什麼需要的,開口就是。之後會有人來找你的。”
說罷,蘇文傾起身,遞給了流楓一疊銀票,少說也有個幾千兩銀子。
流楓拿起銀票,眼底卻暗暗震驚,盡管蘇文傾嘴上說著信任他,可是如今卻將如此大的巨款交給他,這可比嘴上說的實際的多,看來她倒真不是說說而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