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王妃,臣女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寫詩辱罵臣女?”
木依辰有些激憤的質問蘇文傾,臉上的表情也不知道是羞憤還是難堪。
寧貴妃卻暗中扶額,還以為她有多大本事,這下可好,叫人家倒打一耙。
蘇文傾暗自發笑,就連她身後的雪淩都是一副忍俊不禁的模樣。
“辰郡主這說的是什麼話,那詩你也是看了的,裏麵可曾有一個字用詞不當啊?何來辱罵一說!”
“你!你這分明是狡辯!那諧音分明是在罵我是蠢驢!”
木依辰還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狀況,從前大家礙於她的身份,誰敢這樣對她?但是今天,偏偏碰上蘇文傾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饒是以她多年的心機,此刻都有些按捺不住的羞憤!罵她就算了,居然還讓她當眾讀了一遍!這個臉,可算是丟大發了!
“噗嗤!辰郡主,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本妃可從來沒說過!”
什麼?!
在場的所有人都是被蘇文傾的厚臉皮給震驚了,他們長這麼大,可還真沒見過這般厚顏無恥之人,罵了別人就算了,居然還真能死不承認,偏偏還讓人一點毛病都挑不出來,人家的詩裏確實是沒有一個罵人的字兒,要說罵人,也是你自己聽岔了。
“哈哈哈,木依辰,一個遊戲而已,你莫不是玩兒不起?人家絕王妃確實沒撒謊啊,那蠢驢二字,可不就是你自己說的麼?”
木依辰剛被蘇文傾堵的啞口無言,陳嬌嬌轉眼就又給她補了一刀,行啊!感情到最後,成了她玩兒不起了!
算了,不跟她們計較,反正好戲還在後頭呢,這個虧她是絕不可能白吃的,還有那個陳嬌嬌,眼下動不了她,但這個仇,她木依辰記下了!
“王妃恕罪,是臣女聽岔了。”
捏緊了手帕,木依辰倒也放的下,幹幹脆脆的認了自己聽岔了的名頭,氣鼓鼓的坐下了。
蘇文傾挑了挑眉,有意思,木依辰這樣的女人,也會幹幹脆脆的吃下這個悶虧?她才不信呢,不過那個陳嬌嬌,倒是挺對她胃口的。
正想著,蘇文傾看向了陳嬌嬌的方向,而陳嬌嬌恰巧也在看她,反倒是淡笑著向蘇文傾遙遙舉杯,看樣子陳嬌嬌也對蘇文傾十分感興趣了。
“啊!王妃恕罪,奴婢不是有意的。”
剛要舉杯的蘇文傾才拿起酒杯,旁邊伺候侍女卻不小心將酒倒在了蘇文傾的衣裙上,那紅豔豔的葡萄酒在水青色的衣裙上十分顯眼。
“呀!你這奴婢,是怎麼做事的!還不下去領罰?來人啊,帶王妃下去更衣!”
突如其來的狀況讓眾人都有些驚詫,寧貴妃反應倒是很快,那奴婢很快就被拉了下去,而新來的奴婢已經準備帶蘇文傾去更衣了。
蘇文傾深吸一口氣,眉頭微皺,她怎麼就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呢,這橋段也太熟悉了。
“快去快回,別耽誤了時辰。”
一旁,慕容絕似乎也察覺了不對勁,卻隻是皺了皺眉頭,囑咐蘇文傾小心應對。
蘇文傾點了點頭,再怎麼說這都是宮裏,想必寧貴妃也不好做什麼大動作吧。
“三弟,五弟,時辰還早,不如就隨朕去書房我們單獨說會子話吧,這裏有母後和馨兒在,想必也不會出什麼事。”
慕容絕還想說什麼的時候,慕容衍卻先一步叫了慕容絕,說是要單獨談話,但其中深意,卻有些呼之欲出。
“去吧去吧,母後在這裏看著,定不會出事,你們三兄弟要好好敘舊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