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傾回去的時候已經是稍晚些的時候了。
慕容絕被留在了宮裏,沒有回來,府裏的側妃侍妾也是難得的安分,唯有周管家一臉無奈的等著蘇文傾。
“王妃呀,您怎麼能幹出這樣的事呢……”
他家王爺不好麼?竟還用得著去找一青樓男子,話說怎麼沒看見那流楓跟著回來,難不成是被王妃藏在外麵了?哎呀呀,這王爺回來不得扒了他這身皮不成,王爺不在家,都怪他沒有看好王妃!
蘇文傾疑惑的看著他,她幹什麼了,怎麼這老狐狸一副吃了屎的表情。
“王妃,那流楓有什麼好的,也值得您千金贖身,這外頭現在都在傳咱們王爺不能人道呢!”
“哦~原來是這事,你放心,你們王爺能不能人道的事,你家王爺自己知道就成,他也不在乎旁人的想法,你也不用為這事擔心,放任流言一段時間,自然就消了。”
蘇文傾恍然的點了點頭,就懶得理周管家了,她把流楓贖出來的目的,哪用得著和這老狐狸多說什麼。
……
錦華院內,鈴蘭幾人也是頗多無奈,王妃進宮一趟,竟然惹出這麼大事,隻怕明日京城裏定然不會太平。刺殺在前也就罷了,隻是這王妃心也太大了吧,轉眼又去了花街?
蘇文傾倒沒想那麼多,流楓去辦的事必然十分費錢,她總得想個賺錢的法子。思及此,她也是微微頭痛,她就是個粗人,隻會打打殺殺,擺弄刀槍,可現代的那些東西,又不能拿出去賣,那豈不是亂了套?武器係統的東西她也是不可能拿出去的,那是她的保命法寶!
最終想了許久也不得其法的蘇文傾還是幹脆放棄了,罷了,明日再說吧。
第二日天一亮,下人來報,慕容絕回來了,要她立刻去蒼鬆院一趟。蘇文傾倒是沒什麼意外的,府裏發生這麼大事,慕容絕要見她是意料之中的事。
“王妃,去了蒼鬆院,您可千萬要好好講話,別和王爺置氣,咱們王爺最是大度,隻要您認錯態度誠懇,王爺不會計較的。”
鈴蘭看著正在梳洗打扮的蘇文傾,頗有些擔心蘇文傾被懲罰,便再一次苦口婆心的勸道。
蘇文傾接過了杏雨遞過來的琉璃簪,隨手將發挽住,笑道:
“不必擔心,我都知道。”
鈴蘭幾人都是心思赤純之人,也是好意,慕容絕定是不會拿她如何的,隻不過解釋起來太複雜,她懶得解釋了。
杏雨也是有些擔心,隻是她膽子小,也不敢多說什麼,欲言又止了半晌,同鈴蘭交換了個眼神,最終什麼都沒說。
雪淩還是老樣子,待在一旁泰然自若,不就是個青樓男子嘛,大不了她們兩人跑路就是,銀子在手,天下我有。
“好了,雪淩我們走。”
蘇文傾收拾好了自己,朝雪淩招呼了一下,雪淩點點頭,緊跟著蘇文傾出了門。
鈴蘭幾人在門口目送她們離去,就像是老母親目送離去的孩子,大有這就是最後一麵的意思。
清晨的風十分清爽,王府的每一處都精美的讓人歎為觀止,走在鋪滿鵝卵石的小路上,聞著植物的清香,實在是一種享受。
“妾身寧氏,見過王妃娘娘!”
遠遠的,蘇文傾就看到寧蘭兒麵帶笑容的朝她行禮,隻是這笑容怎麼看都有點幸災樂禍。
“呦,今兒可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還真是第一次瞧見寧側妃這般懂禮,這二位……瞧著臉生啊。”
蘇文傾沒把寧蘭兒放在眼裏,任她如何蹦躂,也翻不出她的手心。
將目光對準寧蘭兒身後的一老一少,蘇文傾反而有了些興趣,這二人她以前從未見過。
“老奴王氏,是貴妃娘娘特地派來照顧側妃的嬤嬤,這個是鶯兒,貴妃娘娘撥給側妃的大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