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你在躲我?你後悔了?”明明是疑問句,卻帶著肯定的語氣。
“什麼?我不懂你在說什麼?”安暖暖開始裝傻,顧左而又言之。
江憶城的笑容淡下來,眼神一瞬不瞬地盯著安暖暖,氣氛有些凝固,安暖暖看天看地,就是不看江憶城,她才不承認自己小心眼的,跟一個連麵都沒有見過甚至不知道的名字的女人醋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她過去有過邵驚風,江憶城比她年長兩歲,有一個初戀女朋友有什麼好奇怪,沒有才不正常吧,總比初戀男朋友要好太多,想象一下自己有一個男情敵,其實挺崩潰的。
“我餓了,要不,我們去吃飯?”
江憶城心裏有些泄氣,難道真是操之過急了,王爺爺說追求一個人,應該徐徐圖之,一步一步來,操之過急隻會起反作用。
手指摩挲在那溫軟的紅唇上,已經品嚐過江憶城自然知道它的美好之處,他忽然迅速俯身,在安暖暖的唇上吻了一下,一觸即分,隨後,捧著安暖暖的臉說:“後悔也來不及了,你已經被我蓋章打上標簽,以後,就是我江憶城的女人,還記得你手裏的紅本本嗎?江太太。”
安暖暖發現自己又解鎖了江憶城的悶騷屬性之後,又解鎖了他的第二種屬性,這傲嬌的小眼神,加上甩頭發的動作,簡直是不要太萌了有木有,完全就是活生生的反萌差。
這個男人說的是結婚證,安暖暖陡然想起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來,她把手攤在江憶城麵前,表情嚴肅地問:“江先生,你之前說要給我一份長達兩年的合約,這合約呢,為什麼我連張紙片都沒有看到?”
“合約,什麼合約?”江憶城眨眨眼。
論裝蒜耍賴他絕對是各種高手,那眼神,那表情,一本正經的險些讓安暖暖以為自己記憶錯失,記錯了,服了啊,安暖暖莫名有一種自己上了賊船還被賊坑了的感覺,並且還是坑的特別徹底的那種,因為她的心都被坑走了。
“結婚了還有離婚的呢?”安暖暖賭氣起來,也屬於嘴硬的那種,小聲嘟囔了一句,華剛落音,江憶城忽然把她按在椅子上,一雙犀利的眼神一瞬不瞬地盯著她,表情特別可怖,一字一句地說道:“我不接受離婚,隻接受喪偶!”
“……”安暖暖吞了吞口水,之前所有的抑鬱和小心眼轉眼之間全部都被這句話給治愈了,以江憶城的原則性,對婚姻是絕對忠誠的,完全不用考慮會搞什麼外遇,這點她有信心。
既然他們有一輩子的時間去相處,那她何必還擔心那什麼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女人,嘿嘿。
“我可以把這當做是表白宣言嗎?”安暖暖眼睛亮亮的,痞氣的吹起口哨來。
“你覺得呢?”江憶城揚眉,沒有正麵回答這個問題,反問回去。
“我就當是!”安暖暖主動挽著江憶城的胳膊,看看時間,表情嚴肅地說:“那,現在是7月12日下午1點13分,你說過這句話,我會記下來的,你最好不要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