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堂堂上仙所為之事卻和厲烊那種人半斤八兩,不過是一丘之貉罷了!
“少主,如今我們怎麼辦?”無魂也差不多猜出來真相,這會兒正等著傾曜發號施令前往九天搶回小姽。
“對呀,要不要立刻殺上九天?”心竅亦蠢蠢欲動的樣子。
“不可!”
如今小姽的情愛之靈被緯衡親自封印,即便他們搶回她,她也不愛傾曜,隻當他是朋友中的一個,與心竅、無魂無異。
且單憑一麵之詞她也不會相信緯衡會……甚至,如今緯衡可能才是她更信任的摯友。
因此這事還需從長計議,他首先要設法讓她對自己重拾愛意。
“緯衡不會傷害她的,她暫且留在九天潛心修煉法術也好,當務之急是要想個法子取回小姽的情愛之靈……”
“少主,不如由屬下去搶回?”
“少主,心竅也願意與無魂同行。”
他二人耿耿忠心,傾曜甚慰,隻是以緯衡素來的實力,無魂心竅根本不是對手,更遑論他如今修煉了鄲禪經上的禁術。
即便自己現在有魔經在手,可也隻是多了自保的盾牌,真的對打起來,勝算未必。
“此事還需智取!不可魯莽行事。”
“是,少主。”
“是,屬下明白。”
……
小姽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回了九天。她不是在魔域的魔經殿外嗎?
對了,那大殿忽然裂開了,裏頭鑽出來一陣黑色魔煙,可嗆眼睛了,她不小心聞了一點點就失去意識了。
“你醒了?可好點了?”
“小衡……”她接過她端來的水杯,腦子還不是很清晰,“我不是在魔域嗎?何時回來的?”
“……你去魔域做什麼?”
“是這樣的,心竅來找我,說傾曜受了重傷,要我下凡救他。對了,心竅說傾曜就是上次來九天找我時受的傷,小衡你可知他是如何……”
緯衡連忙打斷她,“你下凡去見朋友,怎麼也不留個書信,我回了縱橫閣不見你,十分擔心。”
“對不起嘛……”她果然被糊弄過去了,“心竅催得急,不讓我留信。”
“嗯,我知道了。”
“對了小衡,傾曜現在怎樣了?我又是怎麼回來的?”
他怎樣?緯衡並不想知道,他受了那麼重的傷,肯定這會兒正想方設法恢複吧。這次也不知被什麼邪術反噬,才會淪落到要手下到處去搬救兵。
隻可惜,小姽哪裏算得上救兵?恐怕他主仆幾人要白忙活一場了。
“他法力高強,應當不會有事。”
“不行,我還是要確定一下才能安心。”說著,她便要下床穿鞋,一副迫不及待親自見證的樣子。
見狀,緯衡心裏十分不悅,“你中了魔障,不可亂動,若不躺好叫魔氣走遍全身,可能經脈俱裂。”
她一聽,猛的躺了回去,老老實實的,一動不動。
緯衡哭笑不得:“我自會差人去魔域幫你打探消息,你且好生休養,近段時間可別再離開縱橫閣了,否則魔障未除盡,誰也救不了你了。”
他謅得嚇人,小姽深信不疑。
“嗯,我不離開。”
她這副乖巧的樣子讓緯衡心裏軟成一攤水,“今日若非你擊中夔牛鼓,一時片刻我還真不知去哪裏尋你,若再遲一步恐怕就要失去你了。”
失去?這麼嚴重?小姽以為“失去”的意思就是她死翹翹,殊不知緯衡意思是再晚片刻,說不定她就被傾曜說服,要長留對方身邊了。
“小衡,其實今日那鼓……”是心竅敲錯了。
他直勾勾地看著她,眼睛裏星輝點點,這目光,瞧得小姽一陣不自在。算了,說這些也沒什麼意思。
“沒什麼……我有點困了。”
“好吧!”他掖了掖帛毯,頓了頓,還是情難自禁地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個吻,“那就早些歇息吧。”
他又親自己了……癢癢的!怪怪的!
入睡後,小姽做了一個夢,她夢見在魔域的鸞鳳殿,她與傾曜在湯池裏忘情地吻著對方。
他們纏綿在一起,肌體交融,她的麵上是她從未見過的酡紅和饜足,而傾曜的容顏也分外妖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