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舅,好厲害哦。能從玉佩想到這裏,我好崇拜你哦。”筱筱開始耍寶,實際她是想湊到玉思煬身邊,對他使著眼色,示意他們兩人應該撤退了,此地應該留給男女主角了。
玉思煬如今與她可是默契的很,立刻會意,“筱筱啊,你這腳踝可要好好用藥酒揉搓一下,不然要落下病根兒。我記得老白那裏有個不錯的藥酒,來來來,舅舅我帶你去要。”
這個借口實在太爛了,整個王府的人都知道花匠老白拿筱筱當親生女兒來疼,哪裏用得著動用他玉大人出動呢。
青墨瞥見筱筱古怪的眼神,也知道她在打什麼主意,忙接話說,白叔沒在,他那裏有瓶好藥酒,這就給筱筱去拿。於是三人肩並肩的溜了出去。
屋子裏一下就隻剩下了宇文珣和竹筠兩人。
“王爺,今天傷口還好嗎?有沒有撕裂?”竹筠有些無措,找的這個話題實在不怎麼樣。
“我……傷口沒事,可是……心裏難受。因為有個人,……不守諾言。”宇文珣溫柔的笑著,他這個表情,隻會對著竹筠時,才會展露。
“我不太明白王爺的話。”竹筠更加局促起來,低著頭,不敢去看他,他的眼睛如此幽深,望一眼,就會被吸引進去。
“在山坡上,你……答應過我,回來後,也會為我……唱歌的。”宇文珣很是憂傷的說著。
‘真人不露像啊,王爺哥哥,您真乃高手是也,一直以為他冷冰冰,隻會裝酷,沒有想到,這樣的情話也說得出。’筱筱心裏念叨著。
‘外甥,好樣的,竹筠你應該跑不掉的吧。’玉思煬的耳朵緊緊的貼在門簾上,生怕漏掉裏麵的人說得任何一句話。
‘王爺啊,沒有想到,給隨您這麼多年,還是未能了解到您還有這樣柔情的一麵啊,青墨我也要向您學習了。’青墨如是想著。
“王爺,那時您幾乎要昏迷,我是為了激起您的求生意誌,才會那樣說的,還請您就當做一個玩笑,好嗎?”竹筠抬起頭來,正視著宇文珣,也長長的呼出一口氣。
“可我……,不想當做玩笑。”宇文珣把身子坐了起來,逼視著竹筠,壓迫的她,又低下了頭去。
“竹筠,你應該知道我的想法。為什麼,你一而再的回避。”宇文珣一口氣的說完,然後虛弱的咳嗽了起來。
竹筠擔心他扯到傷口,趕緊倒了杯茶,為他端過去。
“我知道您對我與他人不同,或許就是男人對女人的那種情誼。那麼王爺能說出喜歡我哪裏嗎?若說得出三條,我就同意,試著接受,好嗎?”竹筠再次安撫自己已經狂亂的內心,盡量用平靜的語調說完這句話。
“三個?三個就可以嗎?”宇文珣高興莫名。
“你很漂亮,但其實漂亮不是吸引我的原因,……,你的美與眾不同,……也可能是隻是因為是你,所以才讓我覺得你的容貌比之其他女子更加美麗。
你竟然會驗屍,……,這真的很讓我吃驚,……,雖然有人會很驚訝,有人如看怪物一樣看你。可是,……,你的自信與從容,深深的吸引我,你那樣獨立,與這世間任何需要依附男子才能活下去的女子不同,也可能就是這樣,才激發了我想要征服你的欲望。
再有,再有,……,”宇文珣有些著急,他一時間找不到第三條理由。
“夠了,不需要第三條了,即便您找得出第三條,我也不會答應的。因為我提的這個要求,就是故意要為難您,我根本沒有想過要答應您。
順便說一句吧,真正的愛情,是毫無理智與緣由的,你會莫名其妙的喜歡一個人,而且說不出任何的理由,而不像您這樣,居然還能說出兩條來。
可能您對我的感情,隻是出於您的征服欲吧,隻因我與您這裏的女人不同。男人都是好奇的,見慣了一種女人,就想得到另一種。若是有個黃臉婆妻子,就想找個狐狸精情人,反之亦然。
王爺,不要再我身上,浪費任何精力了,我已經不會再愛上任何人了,我沒那個能力了。”說完最後一句,不管宇文珣如何回答她,竹筠急匆匆的走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