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了什麼?”宇文琪警惕的回頭望著她。
“王爺和我說了些你的事情,對不起,我那會對你有些誤會,之前的不愉快,能不能都忘了,大家以後還是朋友,好不好?”筱筱說得很真誠,宇文琪望著陽光下發光的這張小臉兒,竟然看得有些失神。
“想得美,花園裏的事情,這麼輕而易舉的就想帶過去?沒門。”說完起身離去,臉上帶著促狹的笑意。
筱筱一跺腳,就知道他是個小心眼兒,壞心肝的家夥,死小孩,我恨死你了。
將近正午,竹筠他們才結束了初步的驗屍工作,“應該是蒼山劫案的那幫搶匪做的,屍體上留下的傷口形狀與深度,基本一樣。而且很有可能,那個殺了賈明的人,昨晚也在這裏出現過。”
玉思煬聽著竹筠的話,眼睛一亮,“果然是有關聯的。”
“凶手大概有三個人,一個用刀,兩個用劍,其中一個用劍的就是殺死賈明的凶手。不過這次他明顯利落了很多,因為這次他動手的對象,都是婦孺,動作不那麼靈活,相對的好應付。”竹筠的心情也一直抑鬱著,那個到死都閉不上眼睛的孩子,深深的印在了腦子裏,他的小嘴還張著,好像在叫自己的母親,但是話還沒說完,他也被殺了。
“太凶殘了,這都是些什麼人啊?”筱筱氣氛的一攥拳。
玉思煬把手裏的一個本子遞給了竹筠,她看了眼封麵,居然是本手劄,是薛禦史的。
“手劄裏寫到,薛忠想要獨吞這筆賑災款,便與江洋大盜合夥,演了一場監守自盜的把戲。結果分贓不均,兩夥人起了內訌,先是他妹夫被殺。所以手劄中寫了,他很害怕,怕那些人也這樣對他。這些內容就是於昨晚寫下的。”玉思煬簡單的給大家說了說手劄裏的內容。
“這裏還寫了,在蒼山驛,把那幾個大內高手灌藥迷暈後殺害,讓自家的賬房先生易容假扮。那些侍衛的屍體,可有去查探?”竹筠翻了前麵幾頁,抬頭問玉思煬。
“已經讓人去了蒼山了。”他眉頭並未舒展,顯然對這個結果心存疑慮。
“當人都是傻子嗎?監守自盜?我看這個薛禦史倒更像是做了什麼人的替罪羊吧?最近小舅舅你查的太緊了,他們不得不放棄了這個棋子。居然這樣的事也能編出來,太狗血了。”筱筱不屑的說著,根本不相信手劄所寫的內容。
“玉大人,能否把這本手劄先放在我這裏?我還想要些薛禦史的平日裏的親筆信件,想對照一下。我學過一些筆跡鑒定,不過對於毛筆字可能要陌生一些,我需要一兩天的時間來熟悉。”玉思煬對於竹筠的請求,欣然應允,立刻叫人去書房找薛忠平時的公文或書信。
待回到王府,都已經過了飯點兒,因為胃裏還是翻騰,筱筱難得都沒嚷嚷肚子餓,她沒精打采的走著,差點兒撞到迎麵而來的白淺身上,白淺嚇了一跳,趕緊摸摸她的腦袋,看她哪裏不舒服。
宇文琪不太高興的瞪著白淺,可是白淺不理會,然後又看了看其他幾人,玉思煬也是隨著他們一塊過來的,“幾位請先去王爺那裏一趟,王爺有話要對各位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