礽熙與齊禦帶著雪羽離開後,鳳儀進屋坐在椅子上,一直不說話。
齊霖坐在她身邊,一直躊躇著,“你要跟我結婚,是不是說真的?”
鳳儀因為白天的事正在猶豫不決,要不要讓鳳淩知道雪羽的事情,哪裏還有心思談這件事情,聽到齊霖先提及,也隻得點點頭。
“不過,我們可不可過些日子,我覺得雪羽的出現,不管是對你對我還是對鳳淩總是件不好的事情。”
齊霖點頭,反正他也沒有準備好。
“早點睡。”他站起身,離開。
鳳儀看見他掩門而去,站起身,躺回到床上。
果然不出所料,還不到三日,礽熙便被官府抓了去。
鳳淩急得團團轉,急忙回理親王府求助,而鳳儀與齊霖也被找了去。
聽說事情的原委後,齊霖與鳳儀對看了一眼後,便轉身想要去齊府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鳳儀與黃叔去了知府那裏了解情況。
兩人才剛進府衙,便看到雪羽站在大堂之上,外麵還圍了許多人。
鳳儀與黃叔好不容易擠進去,發現堂上跪著的竟是礽熙。
他已失去了往日的風采,被褪去了華服,剩下的隻有白衣白褲。
鳳儀看不過去,擠到堂上質問知府:“好歹他也是有官職在身,身為皇上的禦用殿閣大學士,不是你們說查便查,說關押便關押的。”
正說著,外麵一聲“太子駕到”,讓在場所有人,包括知府都齊齊跪在地上,迎接太子的禦駕。
太子弘曆看了眼在場的人,看到跪著的礽熙時,不免皺眉。
“來人,給大學士搬張椅子。”弘曆身邊的太監小卓子觀顏察色,對知府吼道。
知府張天道忙令四個衙役搬來兩張椅子,太子與礽熙坐到椅子上,看著跪在麵前的張天道說:“都起來吧,其實我今天來也沒別的意思,隻是閑來無事,聽說兄弟被押來這裏問罪,順便看看張知府如何審案判罪?”
張天道起來,或許同是年輕人,自有股傲氣,麵對太子並未懼怕,隻是走回到案桌前坐下,一拍驚堂木,對堂下的雪羽說:“雪羽姑娘,你倒是看看,那人是不是強奸你未遂,反倒是將你兄長打死的富家公子,朝庭命官?”
礽熙聽了知府的話,不禁張大了嘴,他轉頭,瞪著雪羽。
雪羽看到礽熙,似乎有一分顧忌,但瞬間便沒有了這份顧忌,仰頭對知府道:“是,他就是愛新覺羅。礽熙,以為自己是皇親國戚,公然在皇城下殺人,今天我就要知府為我做主。”
鳳儀聽了,也覺得不可思議。
人群裏,齊霖,與齊禦悄然而至。
但還等齊禦出庭作證,揭穿雪羽的真麵目,鳳儀便被雪羽的假麵目給氣的拔出了劍。
“你說什麼?有本事再把你說的話說一遍。”
劍指著雪羽的脖子,雪羽裝作很怕的樣子,對張天道求救道:“知府大人,你看,這蠻女與那個礽熙是一夥的,他們理虧,才會惱羞成怒。”
鳳儀氣得銀牙直咬,恨不得將劍捅到她身上去,正要加重力道,齊霖眼尖的躍到她身邊,將她的劍一把奪下,才讓鳳儀沒有做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