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宣對四人感激涕零,趁機與貴仁德一起在街上為他們心目中的神說書傳頌,特別是王淩宵,通過齊宣的渲染,她已經是人們心目中的觀世音菩薩了。
齊宣還為王淩宵說資捐廟,專為她建立了龍廟。
裏麵貢著她的人像。
當齊宣又在廟裏安歇時,沈風螢趁夜與貴仁德一起造記了齊宣。
其實鳳儀和洛家輝已經動身去找傅儀皇上,說動他投降新中國,讓全中國的人們徹底得到解放。
看在之前婉容皇後的慷慨和善良,鳳儀和洛家輝才決定親自前往,接傅儀和婉容回來接受中國人民的審判。
“聽說王淩宵已經消失在塵世,再也無法存活於三界了,您還為她捐款建廟,給她一個龍神的封號,萬一她不出來幫助大家,人家不會說你騙人嗎?”沈風螢坐在齊宣的對麵,貴仁德就站在沈風螢的身邊。
齊宣毫不以為意,喝著酒葫蘆裏的酒。
“那又如何,龍又不止她一個龍,而且龍是呼風喚雨,大家求她,也隻不過是旱災的時候求她下雨罷了,以淩宵娘親之前在三界的人緣,你還怕沒人為她實現龍神的職責嗎?”
沈風螢這才明白,為什麼滿清會亡,而革命黨會勝利的原因,因為滿清就像天帝,統治著人間太久,不免出現背叛殺人自相殘殺的局麵,而革命黨就像是王淩宵,在民間為了生存而積累了各種的人緣,甚至影響了一批人,等滿清真的慘無人道忍無可忍的時候,革命黨便出來反抗,依靠著自己原有的人緣及影響力,既使死了一個兩個,後麵還有很多個,就這樣,滿清政府被推翻,新中國出現。
“其實我和仁德商議了一下,準備去參加革命黨,而師父和師公就留下來,鳳儀師父更喜歡安穩的生活,我想你們也好彼此照應。”沈風螢沉吟了好久才說。
齊宣看了眼貴仁德的長辯子,說:“就他這副模樣,革命黨接收嗎?”
貴仁德低頭,沈風螢代他答說:“仁德自小答應過母親,命在發在,命斷發無,所以。。。我想革命黨會體會他這份孝心的。”
齊宣淡笑,“但願會如你所說。”他為兩人各倒了杯茶,貴仁德終於坐下來,齊宣說:“貴兄與齊某一樣,默守成規,遵守著封建禮教,就算是社會發展,人們思想進步,我們還是一樣對我們的父母和祖製都有一份尊重,我真怕他去了會適應不了。”
沈風螢看向貴仁德,竟發現聽到齊宣說這話的時候,貴仁德眼中閃過兩道光亮,就像遇到知音一般。
沈風螢又一次開始懷疑自己,“難道他們真的不適合?”
-----“你是個思想獨立,有主見,熱情擁有抱複的女性,不適合跟封建禮教下教育出來的男子結合,否則他的守舊思想與大男人主意會讓你覺得束縛,不自在。”-----
想起鳳儀的話,沈風螢竟然有一絲難過。
回到家裏。
貴仁德正在房中收拾行李。
沈風螢進來,貴仁德站起身,對沈風螢道:“這麼晚了,還不睡?明日一早還要趕路呢。”
貴仁德的柔情越發的讓沈風螢留戀不舍起來。
沈風螢握住貴仁德的手,看著他的眼睛道:“仁德,我們不要去了好不好,那種居無定所,打打殺殺的日子不適合你。”
貴仁德驚訝,也忽然奇怪沈風螢的轉變。
難道是因為齊宣的幾句話。
這一夜,兩人都無眠。
沈風螢在房中彈琴一直彈到天亮。
貴仁德站在窗前,一直看著沈風螢的窗子看了一晚了。
天剛明,琴聲止,貴仁德也離開窗,打開門,跨出門檻,竟然看到沈風螢房中的燈被吹熄,又關了窗,半天不見出來,難道真的決定不去了?還是躺在床上睡著了?
等了半個時辰,不見沈風螢出來,齊宣也關門躺在了床上。
都快到午時了。
洛家輝敲著貴仁德的門。
貴仁德迷迷糊糊的站起身打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