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風螢剛到達偽滿州,便接到鳳儀的飛鴿傳書。
看到書信上的內容,沈風螢馬上便沒了主意,她按照上麵的地址找到了鳳儀。
沈風螢閃進房裏,鳳儀一看到沈風螢,馬上就哭了出來。
“風螢,你師公到現在還沒有回來,他是不是被抓了?”
“師父,您慢慢說。”沈風螢看著哭成淚人兒的鳳儀,冷靜的說。
鳳儀擦幹了眼淚,與沈風螢坐在椅子上,一五一十的將那天的事說了一遍。沈風螢皺著眉頭,道:“這件事情非同小可,這樣,我通過革命黨的渠道幫您打聽一下,若是師公被抓,他們肯定會貼公告出來的,不會就這麼秘密殺害的。”
一聽到秘密殺害,鳳儀慌了。
“怎麼不可能,買賣婦女這件事日本可是秘密進行的,你師公是因為去救人,又不是犯了法,他們抓到還等著我們去救嗎?”
沈風螢一聽也急了,但嘴裏卻不斷的安慰著鳳儀,“不會的,師公那麼曆害,怎麼可能就這麼被殺,就算是對方有曆害的人物,也不可能就這樣三兩下被打敗啊。”
依照鳳儀的說法,師公出去的時候是要掌櫃的去找了革命黨來接應的,理應會很順利才是,可是後麵怎麼會沒回來呢?
沈風螢來到樓下,將掌櫃的騙出櫃台,短劍從袖中滑到手裏,沈風螢將短劍架到掌櫃的脖子上,“說,那天晚上,你去通知了革命黨還是日本人?”
掌櫃的眼珠子轉了轉,問道:“女俠哪位?什麼革命黨日本人?”
沈風螢將短劍更逼近了掌櫃的脖子,劍劃到肉裏,滲出了血。
“好,我說,那天我是通知了革命黨的。”掌櫃的說,看著沈風螢的眼睛有些躲閃。
沈風螢似信非信的問:“當真?如果是通知了革命黨人,為什麼那個救人的人還沒有回來呢?”沈風螢又將短劍刺得更深了些。
“女俠饒命,我說我說。”掌櫃的痛得大叫起來。“那天晚上我半天碰到了日本人。。。”
沈風螢將短劍收起,“所以去的是日本兵而不是革命黨對不對?”
掌櫃的點頭。
沈風螢伸出右手掌對著掌櫃的頭,咬著牙道:“我真想一掌結果了你。”
掌櫃的一見這陣勢,忙下跪求饒道:“女俠饒命,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哪知道會碰上日本人,我這一怕死就全招了。”
掌櫃的連哭帶嚎,惹得旁邊的幾個人的窺視,沈風螢沒辦法,收起手掌,上樓。
沈風螢幫鳳儀收拾著行李,對鳳儀道:“師父,這裏不是久留之地,您必須跟我離開,然後我幫您找師公。”
鳳儀看著沈風螢手腳麻利的收拾,問沈風螢道:“是不是有什麼變故。”
沈風螢道:“我懷疑這客棧有日本人的奸細。”
偽滿州革命黨總部。
沈風螢帶鳳儀來到一家四合院內。
“這裏住的全是革命黨的人,師父您住在這裏會非常的安全。”沈風螢將鳳儀安排在北麵的一個房間裏,“我住東麵,師父有什麼需要,可以來找我。”
沈風螢要鳳儀好好的休息,一切等天亮再從長計議。
鳳儀坐在房間裏,看著院中慚慚被黑夜籠罩。
終於到了深夜,她終於忍不住了,拿了劍悄悄一個人出了門。
到了南碼頭。
鳳儀漫無目的尋找著,找了半天,也隻在江邊附近發現了幾滴血跡。
看著這幾滴血跡,鳳儀更有種不好的預感。
望著無邊的江麵,江風吹著發絲。
鳳儀忽然想起洛家輝的話。
----“我聽到那日本軍官讓傅儀寫通行令,而那艘船了放的卻隻是鴉片還有十五個未成年少女。”-------
“傅儀?”鳳儀靈光一閃,轉身,快速的向著皇宮的方向而去。
鳳儀拿起劍,架在傅儀的脖子上,麵無表情。
傅儀正在睡覺,忽然覺得脖子上有些冰涼,他轉身,忽覺得脖子上有些痛,傅儀睜開眼睛,看到一柄劍在旁邊,嚇得坐起身來。
鳳儀的劍依然架在傅儀的脖子上。
傅儀看到冷漠的鳳儀,忽然清醒了許多。
他指著她,似乎覺得她很熟悉,但是具體是誰他倒是記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