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金本以為,惠特的話是說著玩玩的,沒想到他真的改邪歸正不再去蹦迪了,每天在寢室教學樓和圖書館三點奔波,學習學得不亦樂乎。艾金還時常能看到惠特纏著各個教授問問題的身影。
這的確是超過艾金的想象了。
一月末,中政法各個學院都開始了期末考。法學專業的各科考試均采取隨堂考試的形式,由帶課教授來決定最終的考試時間。最後一門考完之後,學生就可以自行放假回家了。
本來,艾金的最後一門考試定在1月28日的下午,但是由於教授臨時要去趕一個學會,所以提前到了27號的下午。
當天考完試後,艾金便收拾了一下行李,回家去了。
然而,他回來得早,卻也不趕巧。
父母一如既往不在家中,拉格倫也不見蹤影。艾金趕路趕得有點累,便先去廚房給自己倒了杯熱水。
一杯水才喝了一半,樓上便傳來了奇怪的響動。那聲音正來自於艾金自己的房間。
艾金警惕起來,輕手輕腳地上了樓,沒想到自己的房門居然是虛掩著的。他悄悄地貼過去,查看房內的情況。
omega信息素的味道頓時撲鼻而來,艾金不禁睜大了眼,瞳孔微顫。
一個腹部明顯隆起的黑發少年被皮帶縛在了艾金平常睡的那張床上,嘴被一條毛巾給堵住了,一副狼狽不堪的模樣。
那是菲利蒙。
前兩天艾金和他通話的時候,他還安安穩穩地待在家鄉待產,現在卻出現在了黎加,還是艾金的家裏。
把菲利蒙帶來這裏的人無疑就是……
艾金的黑眸向左一瞥,視線便落在了房間裏另一個人的身上——拉格倫。
與菲利蒙的淒慘的模樣相比,拉格倫就顯得太衣冠楚楚了,連領帶都係得十分嚴謹。
拉格倫正單膝****,俯**子,把耳朵貼在菲利蒙的孕肚上聽了一會兒,才笑著說:“艾金,我們的孩子好活潑啊。”
門外的艾金忍不住攥緊了拳頭。
菲利蒙手腕上已經被勒出了紅印,卻依舊沒有放棄掙紮,被堵住的嘴巴也一直在發出類似於哭泣的“嗚嗚”聲。
拉格倫卻視若無睹地用手掌撫摸著菲利蒙隆起的小腹,動作纏綿又深情。
“艾金,你說……”拉格倫在那小腹上親昵地親了一口,唇角微揚,“等我們的孩子生下來了,他該叫我爸爸,還是舅舅?”
艾金聽得眉心蹙起,胸口有些發悶,從胃裏反上來一股惡心的感覺。
他的右手死死扒著牆,終於有些恍然了。拉格倫把懷孕的菲利蒙成了自己的替代品。原來,他是想這樣對待自己的,他居然……想讓親弟弟給他生孩子嗎?
床上的菲利蒙依舊掙紮著,不停地用自己因懷孕而微微浮腫起來的小腿去踹麵前的alpha。
拉格倫斂起笑容,麵色顯得很不悅。他一把抽出塞在菲利蒙口中的毛巾,解開覆住他手腕的皮帶,冷冷道:“你似乎有什麼話想說。”
“放過我吧拉格倫……”菲利蒙嚇得聲音都顫抖了,“還有兩個月我就要生了,真的受不住了……孩子、孩子會出事的!”
黑發少年身體纖瘦,一看就是弱不禁風的模樣,卻挺著大肚子,看起來極不協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