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馮雷不置可否。
呂先生見狀，眉頭一皺，但瞬間又舒展開來。
“馮大師，您可能不認識我，所以對我的話有些質疑。”呂先生正色道：“在下來自中海呂家，是華樂傳媒的董事，也是中海製藥集團的股東。”
“您若和我一起合資開發聖水，絕對能橫掃市麵上任何高端保健品。到時候您出技術，我出資金渠道人脈，咱們三七分賬，您三我七，怎麼樣？”
馮雷聞言默然不語，心裏卻不禁覺得好笑。
“您感覺價格低了？”呂先生見狀，苦口婆心解釋道：“您要知道，現今的保健品行業，製作部門占據的比例很小，真正的大頭在銷售上麵。他們主要都是靠一年幾個億甚至十幾個億的廣告、銷售、線下推廣等等，才最終能達到那驚天銷量。”
說到這，呂先生咬了咬牙，似乎作出極大讓步道：“當然，如果您真覺低了，我可以再讓一步，四六分賬。怎麼樣？”
他說完，用一種自信的眼神看向馮雷，他有把握，自己手中掌控資金渠道，馮雷的聖水想要推廣向全國，和呂家合作是最好選擇。
先把你拉入控股公司，然後就以技術分析和行業檢測為名，要求你公開技術配方。最後再找個名頭一腳把你踹出公司，獨自帶著配方，換個名頭就可以正式上市銷售。
呂家玩這一套，可以說是爐火純青。現在市麵上好幾個熱銷的保健產品和中成藥，都是這樣來的。呂家憑借這一手，賺下了無數財產，他準備也複製一次。
在他看來，這馮雷雖然有偌大名頭，但終究隻是個二十出頭的青年，見識淺薄，絕對不是自己的對手。
“最低四六分賬？”?馮雷臉上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突然問道：“你們湯家比起瓊海羅家、鄂川楊家如何？”
呂先生一愣，似沒想到他這樣問，有些遲疑道：“應該差不多吧，楊老爺子和羅老爺子雖然一個是將軍，一個是華人巨富，但我們呂家也掌控著好幾個上市集團，在中海也是數一數二的，不比他們差多少。”
“那你在呂家排第幾呢？能說得上話？”馮雷繼續問道。
呂先生此時臉色有些不好看了，但還是道：“我雖在呂家做不了主，但我也是有股份的，您完全不需要擔心這方麵，我可以保證，呂家一定會拿出最大的資源來為您推廣的。”
“我不是擔心這個。”馮雷搖了搖頭，嗤笑道：“我的意思是，你連自己的身份地位都搞不明白，就在這異想天開。哪怕是楊老爺子見了我，也是和我平輩論交。你在呂家排老幾？敢來和我說三七分賬？”
“想要合作，讓你們呂家家主親自來見我吧。”馮雷說完，“嘭！”的一聲關上門，把呂先生攔在門外。
走廊中，呂先生臉色鐵青，不敢置信。他完全沒法想象，馮雷竟然這麼不給他麵子，直接讓他吃了個閉門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