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朦朧的眼,“否則怎樣……”
話未說完,賀青帆吻住了我,我嚶嚀一聲,身子更軟了,賀青帆扶住我的細腰,將這個吻逐漸加深,我的掙紮綿軟無力。
漸漸的,我屈服了,捶在他雙肩的手,緩緩摟住了他的後頸,賀青帆低沉一聲,更激動,這個吻像是瘋了一般……
電梯叮的一聲開了,他一把將我抱起,大步走了出去。
開門,梁姨好像不在,他抱著我大步上樓,我的身體裏像是有團火,迫不及待的等著他。
一進房間,他就將我壓在大床裏,他在解我的衣服,我難受的哼唧,他難耐的低咒:“該死,小妖精!”
我迷迷糊糊的想要摟住他,他撥開我,“別動,把衣服脫了。”
我聽不懂,就是要抱住他,這樣三番四次,賀青帆的耐心就沒了,直接用力撕碎了我的衣服,我更難受……
“來了,別急。”他開始快速進攻,我卻害怕的瑟縮起來。
他將我攤開,阻止我再亂動,我熱,“賀青帆,熱……”
他壓下來,“求我。”
我快要哭了,哼唧著:“我熱,要水……”
“要水,還是要我?”他惡意的折磨我,我急得哭出來,見我哭了,他卻哭笑不得,“好好好,給你。”
我滿意了,不哭了,嘟嘴看著盡在眼前的這張臉,想吃。
賀青帆低笑,額頭抵著我的,聲音沙啞低沉:“唐蘇,你說你是不是故意勾/引我?總是試圖引起我的注意,讓我心煩,嗯?”
我聽不進去,隻想撫摸他的胸肌,賀青帆反應更大,不再廢話,進入主題……
一夜沉淪,直到天亮。
第二天醒來,看到身旁睡著的男人,我整個人都不好了,我揉著發疼的太陽穴,試圖回憶起昨晚的點點滴滴。
我明明是要跟他徹底撇清關係的,可是為什麼會跟他滾到床上來?
我裹著衣服下床,一隻強有力的手臂將我勾了回去,我驚呼一聲,倒在他胸口。
“想逃?”賀青帆的聲音沙啞,竟然格外撩人。
我心跳砰砰砰的,想起來,他按住我不讓我動,“昨晚伺候你伺候得舒服了,今早又想拍屁股走人?”
他居然把酒後誘/奸說得這麼清新脫俗?
我掙脫起來,怨憤的懟他:“是你灌醉我,然後跟我發生不正當的關係,我還沒找你算賬,你卻血口噴人?”
賀青帆倚靠起來,好整以暇的睨著我,“你想怎麼找我算賬?像昨晚那樣,找我興師問罪?”
我也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多麼可笑!
“我跟梁戈複婚,關你什麼事?你……你就把他打到住院?賀青帆,你可真像個瘋子!”
“嗯。”他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我不喜歡別人挑釁我,也不喜歡別人動我的東西。”
“所以你就做出這種犯法的事情來?”
我簡直歎為觀止,又一愣,“誰是你的東西?我是我自己的,才不是你的!”
賀青帆的視線曖/昧的從上到下,“你身上的印記都是我留下的,你不是我的,是誰的?”
我懶得跟這個無賴說話,我胡亂往身上套衣服,衣服破了……
我氣急敗壞:“賀青帆!你看看你幹的好事!”
他起身,在腰間攔了浴巾,走到我麵前,“你再這個態度,我能把你拆散架,你信不信?”
我瞪他。
“唐蘇,我真的很生氣。”賀青帆突然嚴肅起來。
我眨眼,有些不知所措。
“你跟顧少寅是怎麼回事?什麼時候的事?”
我看著他,一言不發,賀青帆的怒氣點點增加,“我在問你話,你不說,你以為我查不到?”
我瞠目,他要去查?
不可以!
我立刻承認:“圓圓是顧少寅的孩子!我跟他……我跟他是三年前認識的,不不不,我們當時不認識,隻是一夜情……”
“一夜情?”賀青帆薄唇含怒。
我眼珠一轉,想到了更完美的謊言,“確切的說,是一場交易,我……我當時需要錢,所以賣了一夜,你不信……不信可以問梁戈!”
對,梁戈可以作證!
“他知道?”賀青帆眯眸。
我點頭,“他是中間人,牽線的。”
我感覺到賀青帆身上的怒氣滔滔,我屏住呼吸,賀青帆青筋暴起:“你說,梁戈是中間人,用你跟顧少寅交易?”
我不敢動,僵硬的點頭。
“唐蘇。”他咬緊牙,好像怒到極點,“我遲早有一天,要被你氣死!”
賀青帆越過我,一陣風似的進了浴室,我鬆了一口氣,氣死就氣死吧,反正跟我也沒什麼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