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他勾近,貼在他耳邊軟聲軟語:“是啊,我就是想要了你老命,那你願意嗎?”
他說的意思,跟我說的意思,不是一個意思。
我想要的,的確是他這條命,但在那之前,我要該付出代價的人,都得到該有的報應,我要賀青帆淪陷在我的溫柔鄉,要他一無所有。
“唐蘇,等你好了,我饒不了你!”
賀青帆下意識的捏緊我的腰,好像恨不得現在就解決了我,可我畢竟有傷在身,他到底沒做那麼禽獸的事情。
我幾乎黏在他胸口,不停的蹭他,“好啊,千萬別饒了我,我喜歡你粗魯,越粗魯越好。”
賀青帆呼吸明顯亂了,眼神一深,正要壓過來,手機響了。
他皺眉,我鬆開他。
他接起來,“喂。”
應該是雲傾,賀青帆回答說:“有點事情,很快就回去。”
然後就掛了電話。
我笑盈盈,“賀總,你這樣騙老婆是不是不太好啊,她要是知道了,不得氣暈了?”
“你還敢說風涼話?”他捏著我臉頰,“要不是你,我會大半夜跑醫院?”
我按住他的手,在我臉上揉了揉,動作曖昧至極,他瞳孔黑了黑,轉而捏住我的下巴抬起來。
“我就是想讓你大半夜來陪我,不行嗎?”
我撒嬌,“你不願意啊?那你要是不願意,我以後不這麼做就是了,我可以找別的男人……”
“找誰?”他似笑非笑,好像瞧不起我,“除了顧少寅,還有誰能讓你找?”
我別開臉,不高興了。
“你以為我找不到,我要是想找,有的是男人願意撲上來。”
他不說話,我就激他,“你不信?那我就非要找找看了。”
我這樣任性,他反倒態度好得不得了,直接攔著我,還笑出聲來。
看來,別人說的撒嬌女人最好命,也不是沒有道理。
男人,大都吃撒嬌這一套。
“好了,不準再胡鬧,嫌傷得還不重?”賀青帆的語氣裏似乎有寵溺,“找別的男人,你本事不得了啊。”
我佯裝生氣,不理他。
賀青帆卻突然又嚴肅了起來,他雙手卡在我兩側,“唐蘇,你跟顧少寅怎麼回事?”
他問我這個,我該怎麼回答?
我眼神閃躲了下,看似從容的說:“就是夫妻關係不和睦唄,這都要怪賀總你啊,要不是你太讓人無法忽視,他怎麼借酒澆愁呢?”
賀青帆挑眉,“你的意思是,他是因為知道我們之間的事?”
“對啊。”我雙手撐向後,笑臉盈盈的看著他,“他就是知道我們之間的事,所以才借酒澆愁,所以賀總,你的良心有沒有點痛呢?”
聞言,賀青帆彎唇,“當然不會,他知道也好。”
也好?
哪裏好?
他的意思是,顧少寅知道了,他就可以光明正大了?
我心中暗暗冷笑。
“所以,你打算怎麼處理?”他目光灼灼的盯著我。
我當然知道他希望怎樣,但我不會順著他,我重新掛上笑容,“還能怎麼樣,過一天是一天唄,有個那麼好的男人對我,我就享受就好了啊,難道我會傻到跟他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