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看著沁心銀色的發絲,她很好奇,到底如何變得。慢慢的,那銀色的發絲開始變得暗淡了,慢慢的變成灰色,然後越來越深,變成了黑色的了。木木不由不佩服紫玉,在現代都要用染發劑,沒想到紫玉一粒藥丸就解決了那麼多繁瑣的步驟。
軒轅沁心抓住胸前的一縷秀發把玩起來,臉上笑顏不斷,她還是第一次體驗頭發變成黑色的感覺。有欣喜,也有好奇。曾經她一直以自己的銀發為傲,不過變了顏色她也喜歡。發色變成黑色的之後,更襯軒轅沁心的皮膚了,白裏透紅,小巧的嘴巴,瓜子臉蛋,惹人憐愛。木木看到軒轅沁心頸間帶著一個東西,可是又不怎麼看的清楚。軒轅沁心穿的衣裙胸前是包的嚴嚴實實的,不像木木和紫玉的,都露出了一小片雪白的肌膚。
軒轅沁心其實是這樣想的,胸前掛著代表她身份的琉璃戒,總不能讓人看見吧,那樣不就也是泄露了自己的身份嗎,所以一改往日的穿衣風格,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了。(她不帶在手指之上,因為她喜歡穿露出手來的衣服。不像木木,喜歡穿長袖的衣裙。蘿卜青菜各有所愛。)
來到櫻都的集市上,馬車在車道上行駛,路過的女人們都盯著赫連雪和軒轅寒月還有七夜看,都把自己的香帕和香囊砸向他們。他們隻是閃閃躲躲的,不敢接。因為他們心裏都有人了。如果結了就是對那位姑娘有意思。車廂裏的三位無語,她們正好都掀開窗簾的一角往外看呢,見那群人那麼受歡迎心裏都不是滋味。
人實在太多,他們隻好下馬牽著馬走,七夜也下車拉著馬走。軒轅寒月和七夜非常能理解這群女人,因為這個風俗他早就習慣了,還時不時的將馬背上的絲巾拍掉。赫連雪就不一樣了,雖然知道這裏的風俗習慣,可是卻隻記得朝一群美女投去抱歉的眼神了,忘了馬背上也有可能掛住絲巾。砸來的香帕和香囊實在太多,沒想到有一條絲帕居然掛在了赫連雪的馬背上。丟帕子的那位姑娘內個激動啊,托著肥胖的身子朝赫連雪跑去。
那胖女人也大膽,跑過去就拉住赫連雪的手臂,站在兩邊的女人眼裏的怒火旺盛,沒想到居然讓一個胖女人得手了,心裏氣憤啊。
“公子,人家這輩子跟定你了。”邊說還不忘朝赫連雪拋媚眼。一旁的軒轅寒月和七夜見此,實在是覺得好玩。車裏的木木和紫玉也笑了起來,隻有軒轅沁心一張苦瓜臉。
赫連雪趕緊把那位胖妞的手臂掰開,跳出幾米遠。他可被嚇到了。什麼女人沒見過,就是沒見過她這樣胖的。臉上還長滿了雀斑,夠嚇人的了。
“這位姑娘,男女授受不親不懂嗎?多謝姑娘美意,在下無福消受。”赫連雪對她抱拳行禮,幾欲逃走。可是卻被七夜拉住,說:“雪公子,這可是我們落櫻國的風俗特色,既然你已經接了人家的絲帕,就是答應娶這位姑娘了。”
奇奇探出頭來,欣賞這一切,見到赫連雪窘迫的樣子,在看到那位“美女”的風采之後,哈哈大笑起來。
赫連雪悲催啊,那位胖妞繼續厚著臉皮過來,說:“公子,人家已經是你的人了。”說著還梨花帶雨的哭了起來。
(赫連雪:蘇蘇,你好狠心啊,為什麼是我不是寒月?蘇蘇:銀家寒月對木木多好哇,哪像你,居然傷了沁心的心。赫連雪:對不起啦,嗚嗚。可是這個懲罰有點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