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翰林笑了一下,那笑容中帶著一絲狡黠,但是此時此刻的司念念滿腦子都是那個叫做屠明朗的男人,根本沒有察覺到這點。
“說吧,你想讓我怎麼做?”
司念念見司徒翰林沒有說話,又繼續問道。
似乎看樣子,她比司徒翰林還著急。
司徒翰林用一種極其嚴肅的語氣對司念念說道,“和他睡覺。”
“什麼?”
司念念氣得差點沒有一口老血從嘴裏吐出來。
這是哪門子的幫助。
這分明就是想要讓她以身相許嘛?
怎麼可以說這種話啊。
司念念下意識搖頭,她拒絕這樣不靠譜的提議。
“你和他睡覺,至少先階段,屠明朗的失眠問題能很好地解決。”
“我……我……我……”司念念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
但是?
這條命到底是誰出的餿主意。
她真的很想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奇奇怪怪的要求,這算是幫助人嗎?
這根本不是幫助人,而是在禍害人啊。
都說助人為樂,可是她要真是這麼做的,她可不會感覺到快樂,比起快樂,司念念覺得是驚悚還差不多。
“就是字麵意思上的睡覺,司念念。”司徒翰林一看見司念念那驚慌失措的眼神,就知道司念念一定是想多了。
“睡覺就是睡覺,哪裏分那麼多字麵意思,和不是字麵意思,我拒絕。”
司念念想都沒有想,就拒絕了司徒翰林的提議,這種提議對她來說太不靠譜了。
她怎麼可能會答應。
她要是答應,那才是像個笑話呢?
等司念念說完,司徒翰林對司念念這麼拒絕,似乎也早在預料之中,所以他還有第二套方案。
司徒翰林又耐心地對司念念說道,“你就當是幫我,可以嗎?”
這又算是哪門子幫司徒翰林?
司念念已經被這個男人說的話繞暈了。
這到底是什麼跟什麼?
不行!
她覺得她要離開醫院,遠離屠明朗,遠離屠明朗的心理醫生司徒翰林。
司念念還滅有走幾步,就被司徒翰林叫住了。
“司念念,我說真的,我已經被屠明朗折磨得快要崩潰了。”
司徒翰林的聲音聽上去是真的有點崩潰,司念念似乎有點不忍心,她停下腳步,回頭看著司徒翰林。
之前還在她麵前儀表堂堂的司徒翰林,忽然就坐在沙發上,捂住地揪著自己的頭發,怎麼看,都不像是裝出來的。
司念念看了,心裏麵雖然有些無聊,但是她一咬牙,心裏一狠心,還是委婉地拒絕了司徒翰林的提議。
“司徒醫生,不是我不幫屠明朗,也不是我不幫您,隻是這個幫的方式,我有些接受不了。”
“有些接受不了,那就是代表可以接受的意思,是麼?”司徒翰林突然抬頭望著她,眼神裏忽然就有了光,司念念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這都什麼時候了,這個男人還有心情跟她摳字眼?
司念念看著司徒翰林,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什麼叫做可以接受。
她完完全全是不能接受這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