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念想了會兒又說道,“怎麼不會,昨天晚上屠明朗喝得醉醺醺的,還把我當做是她的白月光安初夏。”
“對我那叫一個深情,可是後來不知道怎麼的,屠明朗忽然又發現我是司念念,不是他的白月光安初夏,讓我滾。”
司念念現在想起來昨天的事情,依舊還是在氣頭上,越是她越是生氣,雙手忍不住握成拳頭。
司念念一想到屠明朗這個男人昨晚的善變,話說道一半,突然停了一下,等她整理好自己的情緒之後,又繼續說道,“屠明朗讓我滾,那我當然是hi滾啊,我滾了,結果呢?結果這男人又強行讓我回別墅?你說這到底算是個什麼意思,他不是精神分裂是什麼?”
司念念說著,慢慢的都是意難平。
司徒翰林聽著,忍不住笑起來,“大概屠明朗的精神分裂針對的是你吧.”
“對,就是針對我。”
司念念忍不住吐槽道,甚至她連辯解的機會都不享有。
“所以,你還想讓我對屠明朗不離不棄?”司念念說出來的時候,都覺得好笑,“司徒翰林,你確定,不是你瘋了?”
要不是司徒翰林瘋了,就是她瘋了,她怎麼能對屠明朗不離不棄呢?
明明是這個男人讓她滾的,她難道就不要自尊了了麼?
難道就要那麼卑微地渴望一個男人的愛意麼?
這種傻事,她曾經做過一次,對司念念來說,那就夠了,不是麼?
“我沒瘋。”司徒翰林很正式地對司念念說道。
司念念仍舊是覺得司徒翰林說這樣的話聽上去實在是有些不可思議。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司徒翰林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他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呢?
“實話告訴你,我覺得你也很愛他,不是麼?”
“笑話。”司念念聽見司徒翰林這麼說,下意識地否認了。
她怎麼能愛是屠明朗這個薄情寡義的男人呢?
這不是給她自己找不痛快麼?
司念念笑了一下,然後轉移了話題,“說了這麼半天有的沒有的,麻煩你現在說正事,可以嗎?”
司徒翰林似乎有所思考,沒有回答司念念的問題,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司念念又繼續說道,“就是你說的合作,說吧,要我對屠明朗不離不棄,說實話,我覺得這個有些強人所難,但是要是我這麼做的好處是什麼,我很想知道?”
司念念說完,用一種很真誠的眼光看著司徒翰林。
她想要知道。
她對屠明朗不離不棄,會有什麼後果,或者說,會有什麼好處。
司徒翰林視線落在司念念的眼睛上,然後緩緩說道,“你難道不好奇,當初屠明朗為什麼會答應你和他的婚姻麼?”
司徒翰林的話一下子說道了點子上。
司念念曾經也想過這種問題,其實作為屠明朗的來說,屠明朗完全沒有必要同意這門婚事,而且屠明朗之間並沒有多少交集,她和屠明朗之間的婚姻,與其說是交易,倒不如說是他們司家在倒貼。
想要倒貼屠明朗的人多了去,為什麼屠明朗偏偏選擇了最沒有可能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