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順著司念念的話，低頭看了一下菜單，然後臉上帶著標準的微笑，說道，“沒有錯，這是你們點的清湯。”
司念念看了看服務員確定無疑的表情，她很確定，似乎是她在有些無理取鬧了。
司念念心裏還是有些不解，忽然，她餘光看見屠明朗的微笑的眼神，似乎已經明白了什麼？
這一切都是這個男人背後的手段。
這又算是什麼懲罰。
司念念看著他們倆，眼神裏麵頗有些失落又失望的感覺，但是坐在他對麵的某個人不會。
屠明朗反而是臉上帶著一種幸災樂禍的微笑，衝著司念念笑了一下，“我讓他們換掉的。”
是的，
那又怎樣？
司念念在聽屠明朗說這句話的時候，心裏麵幾乎是在咆哮的，對於他這種無辣不歡的人來說，你讓她吃火鍋吃清湯，簡直是對她**和精神的雙重折磨。
司念念心裏麵怎麼能不咆哮呢？
但是司念念在心底咆哮哦歸咆哮，然而，到了臉上，司念念倒是無比清醒，她知道自己沒有和屠明朗討價還價的權利。
麵對這種她非常拒絕的情況，看在她有些餓的份上，她暫時就就忍了吧。
“哦。”司念念隻是低頭，摸著自己的餓得有些扁扁的肚子，對屠明朗說道。
屠明朗看見司念念心不在焉的模樣，淡淡地笑道，“你還在感冒，醫生說不可以吃辛辣的東西。”
司念念沉浸在自己不能吃辣的火鍋的悲傷麵前，似乎根本沒有聽見屠明朗剛才在說些什麼。
她隻覺得自己好像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司念念下意識地抬頭，望著屠明朗，眼睛瞪得大大的，“你剛才說什麼？我沒聽清楚。”
司念念說道。
她很懷疑，自己是還不是因為實在是太餓了，才會出現不該有的幻覺。
屠明朗笑了笑，男人的笑容裏麵帶著讓人無法拒絕溫柔，或者說，是太忙了的笑容裏麵呆著讓司念念無法忘懷又無法拒絕的笑容。
她似乎就在屠明朗這樣的笑容裏，忘記了屠明朗之前對她做的那些過分事情。
她似乎比屠明朗都還要期待屠明朗自己口中說出來的答案。
屠明朗眉眼裏帶著讓司念念難以忘懷的溫柔，他又把剛才自己說的話在四年了麵前重複了一遍，“我剛才說的是……是……“
“是什麼？”司念念迫不及待，看見屠明朗故意在她麵前賣關子的樣子，一時有些心急地問道。
或許是女人的急迫讓人總是覺得歡喜，看了便會覺得久久難以忘懷。
司念念瞪著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望著屠明朗，她在用她的眼神告訴眼前這個男人，她內心深處不自知的渴望。
屠明朗笑了笑，然後才不緊不慢地對司念念說道，“醫生說你還在感冒，對於感冒的人來說，不能吃辛辣的食物，所以，你今天隻能吃清湯，懂嗎？”
懂嗎？
司念念聽了屠明朗的話，一時之間竟然有些茫然不知所措，什麼懂不懂的？
她在屠明朗麵前木訥的點點頭，然後忽然之間好像意識到自己還不太懂屠明朗剛才說的話，於是又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