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心妍憤憤地看著白盛楠,然後用一種無比鄙夷的眼神對著司念念說道,“司念念,你以為你是誰,你他媽不就是靠著出賣身體,靠你你男人上位嗎?”
什麼?
司念念再聽郭心妍說這句話的時候,她覺得郭心妍一定是瘋了,而且瘋的徹底,就像是一條被逼到絕境的瘋狗一樣,竟然想著用這樣的一種方式來亂咬人。
司念念很清楚,自己從來不是郭心妍可以這麼隨隨便便就亂咬的人。
因為,她絕對不允許。
也正是郭心妍的這句話,說道了司念念的痛處。
司念念眼睛裏麵滿是怒火,她看著郭心妍,然後問道,“你說我靠男人上位?”
司念念心裏有些不確定,所以,她又問了一遍?
郭心妍聽見司念念這麼問,她隻覺得司念念是在裝白蓮花,所以,郭心妍臉上的對司念念鄙夷的神色更加濃厚了。
郭心妍故意在司念念麵前挺直了腰杆,然後對司念念說道,“司念念,你有本事做了這種齷蹉的事情,難道你還不讓人說了?”
什麼叫做她有本事做什麼齷齪的事情,司念念覺得簡直可笑。
什麼時候,她和屠明朗的婚姻在外人的眼睛裏竟然成了這麼不堪的代名詞?
司念念想到這裏,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她忽然之間就覺得,在一件不對等的婚姻當中,總是少不了別人的流言蜚語,而要抵禦流言蜚語的位移法方式。
就是她愛屠明朗,並且也堅定地相信,屠明朗也愛她?
司念念想到這裏,忽然之間,她有些喪氣了。
她退後幾步,想要離開這裏。
並且,司念念覺得,她在這裏,和一個為了愛情喪失理智的人對峙,簡直就像是一種瘋狂的笑話,
她不想成為這個笑話,更加沒有心情和郭欣妍在這裏繼續無休止的爭論下去。
死你連你正準備離開,不想忽然之間,郭欣妍看見他要離開,竟然衝到她麵前,還是一副振振有詞的模樣。
“怎麼,司念念,你心虛了?”
司念念聽見郭欣妍這麼說,她隻覺得好笑。
心虛,她有必要心虛嗎?
有必要再多和這個瘋女人說什麼嗎?
司念念在心裏麵想了一會兒,顯然,她的答案是否定的。
司念念沒有必要回答眼前這個叫做郭欣妍的女人什麼叫做心虛和不心虛,因為她對郭欣妍說的回答就是,“郭欣妍,請你讓開。”
司念念說這話的時候,已經忍住了所以的怒氣,然後用一種充滿了平靜的眼神看著郭欣妍,隻有司念念自己的心裏知道。
司念念的心裏無比地清楚。
在她平靜的眼神之下,藏著怎麼樣的暴風雨。
但是,別的人怎麼會知道呢?
別的人又怎麼會有心情去想要知道的。
站在她麵前的某個人就隻想要把她所有的怒火都發泄在她身上而已,司念念正因為明白這一點,所以說,她才在郭欣妍麵前一再忍讓,但是,事實就是,在司念念眼裏,並不是所有的忍讓,都會讓司念念覺得,有的人值得她忍讓。
顯然,眼前這個叫做郭欣妍的人根本就不值得她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