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一向以最了解屠明朗的人自稱的司徒翰林,一時之間竟然也不知道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麼。
司徒翰林看了看老管家,然後又看了看窗戶的位置 ,他估計這屠明朗應該是從窗戶上離開的,但是,有必要麼?
司徒翰林實在是不理解,或許,屠明朗是想到一個沒有人知道的地方,連他也不知道的地方,和司念念好好地生活吧。
想到這裏 ,司徒翰林的心裏麵忽然覺得釋懷了很多,麵前現在為止的危險,也許離開這裏才是對於屠明朗和司念念最好的選擇吧。
司徒翰林看著老管家一臉的詫異,他冷靜了下來,然後對老管家說道,“派人找吧。”
是啊,屠明朗就這麼無緣無故地消失,除了派人找之外,司徒翰林不知道,這時候他還能做什麼事情。
屠明朗i消失後的第一天,司徒翰林暫時代理了屠明朗在公司的職務。
屠明朗離開後的第二天,外界傳言屠明朗因為失去愛妻傷心過度,已經人間蒸發了,或許去哪個地方散心了也不一定。
屠明朗消失後的第一個月,外界對於屠明朗的消失似乎已經不再關心了。人們也漸漸忘記了屠明朗和司念念有關的一切。
這對於健忘的吃瓜群眾來說 ,總是會有新的瓜吃。
就算是所有的人忘記了屠明朗和司念念,但是,至少有一個人不會忘記,那就是此時正在被囚禁的安初夏。
安初夏自從被白盛楠囚禁在郊區的別墅中之後,她就一直被囚禁在哪裏。
直到安初夏得知屠明朗人家蒸發的消息,她才願意對白盛楠鬆口,這天,安初夏讓人對白盛楠說,她願意說出白飛飛的下落,白盛楠才放下公司裏麵的事情,急衝衝地趕到郊區的別墅。
白盛楠一到別墅,安初夏似乎早已經等候多時了。
安初夏看見白盛楠,她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容,然後對白盛楠說道,“我可以告訴你白盛楠在哪裏,但是,我的條件是,你必須告訴我屠明朗的在哪裏,這樣的交換條件,你覺得怎麼樣?”
“安初夏!”
白盛楠聽見安初夏這麼說, 如果可以的話,安初夏也許早就死了無數遍,要不是安初夏以白飛飛的性命相要挾,他怎麼會受製於安初夏。
白盛楠想到這裏,他走到安初夏麵前,在剛開始聽見安初夏的條件暴露之後,現在的白盛楠已經看上去冷靜了很多。
安初夏聽見白盛楠那麼憤怒的聲音,似乎也並不害怕,畢竟,她的手上可是有白飛飛的性命,白盛楠根本不敢拿她怎怎麼樣。
要是白盛楠能拿她怎麼樣,她也不會現在活得好好的,還有小命跟白盛楠談條件,她有的是時間等白盛楠答應她的條件。
畢竟,現在隻有她一個人知道白飛飛的下落,白盛楠要是想要找到自己的寶貝兒子,那麼,她的條件,對於白盛楠來說,似乎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白盛楠心裏麵又何嚐沒有想到這麼一點,他看著安初夏,然後冷笑道,“安初夏,你覺得我憑什麼就能找到屠明朗。”
白盛楠問道,就緊緊憑著著他對於屠明朗離開的事情來看,顯然,這是屠明朗一場精心策劃的局,至於屠明朗到對是為了什麼,白盛楠到現在為止還不太敢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