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念念,念念。
安初夏聽見醫生這麼說,她下意識地鬆開了醫生的手,她看上去好像是因為醫生說道話有些失魂落魄。
念念,念念。
屠明朗,你到底是有多愛那個女人,連昏迷不醒的時候,都是愛司念念那個女人!
安初夏想到這裏,她的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
她看上去很不好,有些生氣的樣子。“醫生,還有什麼需要注意的嗎?”
安初夏極力讓自己保持冷靜,她想要讓自己好好地,好好地把話說完,就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想到這裏,安初夏說完後,她看著醫生,她的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看上去真是一個美麗又大方的人,就是這樣一個人,要是誰第一次看見,大概都難以移開眼睛的吧。
醫生看見按安初夏這個樣子,雖然這個女人表麵上看著很好的樣子,但是,似乎再細看下去,安初夏似乎就沒有那麼好了。
醫生看見安初夏有些走神的樣子,她對安初夏說道,“這位小姐,您沒事吧?”
安初夏聽見醫生這麼問,她裝作沒有事情的樣子,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畢竟,安初夏可以把自己偽裝得很好的。
想到這裏,安初夏抬頭看著醫生,然後對醫生說道,“醫生,我沒事,我很好,謝謝你。”
醫生看著安初夏這個樣子,他作為醫生,也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出於禮貌,對於安初夏說了一句。“不用謝,我是醫生,這是我該做的。”
說到這裏,醫生似乎想起來他還有別的是清酒離開了。
屠明朗被送到病房,安初夏和司徒翰林一起到了病房,這時候屠明朗還沒有醒過來,司徒翰林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屠明朗,然後對安初夏說道,“安初夏,我勸你還是趁著屠明朗沒有醒過來的時候,有多遠,就跑多遠,免得到時候我告訴屠明朗真相,你吃不了兜著走。”
到底司徒翰林對安初夏說這樣的話還是念在往日和安初夏的情分上的,安初夏聽見司徒翰林這麼說。
她在屠明朗病床前,非但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而且,安初夏竟然還走到屠明朗病床前,然後牽著屠明朗的手,用一種無比堅定的眼神看著司徒翰林 ,然後對司徒翰林說道,“我不會離開的,在這種時候我更是不會離開屠明朗的。”
這個女人說話的聲音是那麼的堅定,沒有誰不會相信她說的話,當然,司徒翰林也絕對會相信安初夏說這樣的話來。
因為司徒翰林很清清楚楚地知道,安初夏口中的這種時候,就是屠明朗失憶的時候。
這種時機千載難逢,以安初夏對於屠明朗的愛意來說,安初夏怎麼會舍得就這麼放開屠明朗的手,安初夏做了那麼多的壞事 ,不就是為了很屠明朗在一起麼?
眼下想要讓安初夏放手,聽上去還真是一件可笑不已的事情啊。
司徒翰林想到這裏,他他就安初夏這麼回答,他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安初夏說道,“那我們就拭目以待。”
安初夏聽見司徒翰林這麼說,她抬頭看著司徒翰林,然後淡淡地應了司徒翰林一句,“好,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