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至於他們是怎麼睡著的，或許連屠明朗自己也不知道的。
但是，屠明朗卻是很清楚地記得自己是怎麼起來的，。
屠明朗隻是在迷迷糊糊中，總是覺得有人在玩弄他的頭發，屠明朗當時是趴在司念念的病床旁，他感覺到這麼一點點的異樣之後，屠明朗這才緩緩地睜開眼睛，當屠明朗看見司念念坐在床上的那麼一刻，
屠明朗甚至在自己的心裏麵堅定不移地相信自己在做夢，他對著司念念溫柔地笑了笑，然後對司念念說道， “念念，你醒來了？”
是的， 他的念念醒來了，她在自己的夢裏麵醒過來了，這樣，真好的，屠明朗甚至覺得，真希望自己可以在這樣的夢裏麵永遠不要醒過來，因為在這樣的夢裏麵，對於屠明朗來說，大概在他的生命中，也就隻剩下在這樣的美夢中，司念念才會這麼對著他笑的，不是嗎？
屠明朗在對司念念說出來這句話之後，許久過去了，司念念依舊是沒有回答屠明朗的問題。
司念念隻是用手在玩弄著他的頭發，她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 卻是一句話也沒有對屠明朗說的。
屠明朗忽然察覺到一點點的不對勁，他覺得自己心髒處傷口的地方，忽然隱隱作痛起來
那樣的痛感來的那麼真實，來的那麼強烈，屠明朗忽然在那麼一瞬間猛然意識到，自己或許不是在夢裏麵。
不然，為什麼他心髒處傷口位置的痛感，又怎麼會變得那麼……那麼……的清晰呢?
"念念，我是在做夢嗎？"
即便是到了現在這樣的時候，在屠明朗的心裏麵，屠明朗似乎還抱著一絲不該有的希望。
司念念聽見屠明朗這麼說之後，她看著屠明朗，她什麼也沒有說，她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仿佛對於現在的司念念來說，她隻要在屠明朗的麵前保持微笑就好了，她隻要在屠明朗的麵前保持微笑就好了，不是嗎？
屠明朗等了一會兒之後，他沒有等到司念念的回答，在這個時候，屠明朗身上傷口傳來的痛感越來越強烈，司念念不知道是心髒的裏麵的原因，還是之前傷口處的舊疾複發了。
他這才終於願意詳細，自己剛才不是在做夢了，是司念念真的已經醒了過來，而且似乎忘記了很多事情，竟然還能對他微笑。
這不是司念念？
不，這還不是司念念的應該有的反應？
屠明朗的心裏麵想到這裏，他一把抓住司念念的手，然後對司念念說道， “念念，你怎麼了？”
是的， 念念，你怎麼了，為什麼不說話呢？
為什麼要用這樣一種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的微笑看著屠明朗呢?
想到這裏，司念念看著屠明朗，她的臉上依舊是淡淡的微笑，屠明朗問她怎麼了？
或許，這個問題的答案，連司念念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的，不是嗎?
所以，司念念聽見屠明朗這麼問之後，她也不知道自己要怎麼回答，她也不知道為什麼，雖然她知道屠明朗對她做過的那些混賬事情，但是……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