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封信和普通的信件並無任何不同,但那熟悉的筆跡還是讓許樂的心忍不住跳了跳,不是蕭星奕寄來的還能是誰的。
“就你皮,如今連姐姐都敢打趣了,快給我。”
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覺得臉頰有些發熱,一把搶過妹妹手中的信件,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嗔怪道。
隨後將手中圖紙朝璿舞手中一塞,轉身就朝後堂走去,也不知道阿奕究竟給自己寫了什麼。
雖然被姐姐訓斥了兩句,但是許茵卻一點兒也不害怕,和璿舞彼此交換一個心領神會的眼神之後,她也匆匆的離去了。
“璿舞,我聽姐姐說你畫畫可在行了,哪天得空能不能教我兩招兒?”
見璿舞難得一個人,送走了一名看病的人之後,許優緩緩走向正準備去後堂的璿舞。
唉,姐姐和妹妹都有人家了,竟然沒有一個人想到自己,看來這婚姻大事還得自己主動才是。
“呃,你要學習畫畫?好啊,沒問題,等我和許樂忙完宅子的事情,那時候估計就有時間了。”
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璿舞,雖然疑惑,倒也沒有想太多,點頭答應下來後就立刻腳步匆匆的去了後堂。
她還有許多事要和許樂商量,實在是沒有太多的時間和他說話。
而許樂,此刻正捧著蕭星奕的信在傻笑,原來他一回去就將書稿交出去發行了。
知道有許多百姓不一定有錢買,或者買了也不一定認識上麵的字,他還別出心裁的將每個書院都放了好多本。
每天抽出一名先生在書院門口講解其中的內容,隻要不是極端惡劣的天氣,基本是都會每天講述一種賺錢的技藝。
為此,他還特意舉辦了一場聲勢浩大的比賽,那些書院裏麵的先生,有頭腦活絡的,一邊講,還一邊做了模型現場示範。
一時之間,清越國的百姓幾乎每個人都找到了適合自己的生存門路,以前讓人十分頭疼的治安問題,也得到了極大的改善。
這也就是古人所說的,“倉廩實而知禮節,衣食足而知榮辱”,人們手中寬裕了,肯定就不屑於再去做壞事損壞自己的名聲,自然雞鳴狗盜的事情就少了。
“主子是越來越會說話了,自我進來就看到你在笑。”
早就進了書房的璿舞,拿著一卷詩集坐在窗下,百無聊賴的翻了幾頁之後,見許樂終於將信放下,不由掩口輕笑。
陽光透過窗格照進屋子裏麵,光柱裏麵有細小的灰塵在張揚飛舞,有種說不出靈動與玄妙。
“哈哈,不是他會說話,是他會做事,你看,他把那份書稿推廣的多徹底。”
還沉浸在喜悅之中的許樂,根本就不理會璿舞話中的促狹之意,她現在感覺自己快要飄起來了。
說實話,她從來沒想到自己的理想可以這麼快實現,而幫助自己實現這個願望的人,再過兩年就可以來到這裏與自己長相廝守。
“你舍得讓我看,我也不好意思看,咱們還是快去找木材店老板,盡快把所需要的木材都挑出來吧,這樣的話,地基隻要一打好,咱們就可以著手建房了,兩不耽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