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已經脫去了警察服,露出精幹的肌肉,古銅色的皮膚上麵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疤,有些觸目驚心。
其中一個長相猥瑣的男人轉身扯住鄭欣的頭發:“都怪這個娘們,如果不是她我們早就抓到了,何必費這麼多功夫。”
他眼珠子滴溜溜亂轉,露出猥瑣的笑,伸出手就要抓向鄭欣的胸部:“老大,要不就把這個女人賞給兄弟們吧。”
鄭欣瞪著她,口中因為塞著白布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猥瑣男賤笑了一聲:“這麼潑辣,一會兒幹起來一定很爽。”
“啪!”我已經舉起槍瞄準了那個男人,如果他敢動我立刻就回去擊斃他,出乎我的意料,為首的男子直接給了一個猥瑣男一巴掌:“別耽誤事,這個女人有大用,走。”
猥瑣男嘴角都被大出血,足以看著這一巴掌的力道之大,但他不敢有任何怨言,反而陪著笑:“老大,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經曆了這件事,他確實老實了很多,我收起槍,不到萬不得已我還真不想暴露自己。
同時我也很疑惑,能夠讓這些殺人不眨眼的角色服服帖帖,那個為首的男子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他的個子不高,至少隊伍中就有三個人比他高許多,身體也不夠健壯,左邊臉上有一道兩厘米長的刀疤。最令我印象深刻的是那雙眼睛,淩厲,冷漠,這種目光我隻在那些邊境緝毒特警的眼睛中看到。
他們每天都在戰鬥,殺的人恐怕比我辦的案子都多,我也是一次在一個販毒案件中見過一次,印象深刻。
但這個人很明顯不是特警,可是那種目光卻一模一樣,我將這個人打上了高度危險的標簽,能不直接衝突就不直接衝突。
永遠不要以貌取人,這句話用在為首男子身上正好,誰要輕視他就會付出慘痛的代價。
天色有些黑了,我不得不靠的近一些才能不跟丟,但這無疑增加了風險,那些人很警惕,如果不是幾次我躲得快都要被他們發現。
我甚至懷疑他們是不是已經發現我了,否則為什麼要帶著鄭欣,直接殺掉不是更好。尤其是帶頭男子的那句話,我留著她有大用,這個大用恐怕就是威脅我了。
他為什麼能夠判斷我一定能殺了那兩個人,莫非他把什麼都考慮到了,細思極恐,這個人太可怕了。
又跟了一段時間,夜色漸濃,林子中更加黑暗,我隻能通過模模糊糊的影子來辨別他們的方向。還好他們追蹤的速度也慢了許多,否則我還真不敢保證能否跟丟。
忽然我聽到之前那個猥瑣男叫了一聲:“老大,有血跡,還是溫的,她剛剛離開沒多久。”
領頭男子點點頭:“加快速度,追。”
“那個女人?”猥瑣男問道。
領頭男子皺眉,語氣很不好:“給你十分鍾解決,然後速度跟上。”
我心頭一跳,他們這是發現王秀了,而我還沒出現,恐怕是不準備留鄭欣了。
說完領頭男子就走了,猥瑣男看著鄭欣嘿嘿笑著,那聲音要多淫.蕩有多淫.蕩。我咬了咬牙,這很有可能是領頭男子布下的的陷阱,就等著我一頭鑽進去。
可是明知道是陷阱,我又不得不鑽,我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鄭欣被糟蹋。
猥瑣男子一點點走近鄭欣,他似乎並不著急,仿佛貓和老鼠一樣,在抓住後要好好折磨一番。不得不說他故意發出的腳步聲還是起了些作用,鄭欣撇過頭,嘴唇都要咬出了血。
我更加確定這是陷阱,領頭男子隻給了他十分鍾的時間,按照他的性格肯定是早就撲上去了,而不會慢慢戲耍。當然也有可能是他那方麵不行,或者有什麼特殊癖好,這就不在我的考慮之列了。
我打開槍的保險,瞄準猥瑣男子的腦袋,剛準備開槍,忽然感覺到鋒芒再背,心中警兆升起,立刻就地一滾。
“砰”一發子彈打在了我原來的位置,我不敢停留,貓著腰一路小跑,躲在了一棵樹後。
我感到一陣後怕,林子裏竟然隱藏了一個狙擊手,剛剛如果不是反應的快已經成了一具屍體。
他隻開了一槍就不在開槍,但是我不敢露頭,因為我知道他在瞄準我。我挺胸收腹,盡量讓自己的全身躲在樹後,隻是心中焦急,因為他還有四個同夥隱藏在暗處。
就在這時,鄭欣“啊”的叫了一聲,我咬著牙,告訴自己千萬要忍住,這是對方引我出去的伎倆。
“啊!滾開啊!”又是一聲尖叫,鄭欣雖然堅強,但畢竟是個女生,遇到侵犯肯定無法鎮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