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的猜測都是真的,那麼未免也太過殘忍,那些克隆體從出生開始,就已經被預定了接下來的命運。狼群組織高高在上,掌控著所有克隆體的生命,我不由得攥緊了拳頭,發誓一定要將他們鏟除!
第二天一早,我先到醫院將傷口處換了藥,又拿了一些抗感染和消炎的藥。醫生推薦我住院觀察,並且掛幾個點滴,不過被我拒絕了,我必須要盡早的將這個案子調查清楚。
如果這個案子的背後真的有狼群組織的影子,留給我的時間已經不多,我需要和他們搶時間。
恰好就有李昌明的學生在市中心醫院任職,通過護士的介紹,我得知了這名學生已經成為了外科主治醫師,儼然曾經也是個學霸。
護士說他目前還沒有手術,如果想要找他問話,最好趁早,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有病人。
我找到他的辦公室,他正坐在辦公桌的後篇翻看病例,見到我來之後,他一眼就認出來了我。
我也認出了他,他就是每次我中了槍傷後幫我手術的醫生,沒想到有真麼巧。在得知我是來詢問他老師的事情後,他連忙讓我先做,順便給我倒了一杯水,這才恭恭敬敬的坐下。
我被他的莊重弄得啼笑皆非,告訴他隻是平時聊天,不用拘束。出乎我的意料,談起他的過往,他竟然是一個學渣。逃課上網泡妹子,可謂是無“惡”不作,沒少給李昌明惹麻煩。
說到這些的時候,他不由得哈哈大笑,還為以前的不懂事感覺不好意思。他說他之所以改變了,是因為李昌明的一節課,他那個時候已經臨近畢業,當天恰好想要找李昌明詢問一些論文的問題,就聽到了李昌明和吳世明在課堂上爭論的麵紅耳赤。
最重要的是,他們爭論的那些他根本聽不懂,他當時就覺得自己很無知。回去後,他一改之前的墮落,專心學習,終於在畢業的時候取得了一個好成績,被市中心醫院直接預定。
想起曾經的事情,他不由得唏噓起來,說如果沒有那次的人生轉變,可能也和那些普通的上班族每天忙來忙去卻又碌碌無為吧。
和他談話後,也間接的證實了李昌明交代的真實性,當我問題他怎麼看待吳世明這個人時,他搖了搖頭。他說當時幾個月就畢業了,他並沒有接觸過這個人,想要了解,還是找應屆畢業生才好了解。
他給我直了一條明路,也是在這家市中心醫院,有一個今年的應屆畢業生,恰好也是李昌明的學生,我可以去問問。
和他道了聲謝,我找到了那名應屆畢業生,不過他正在跟著他的師父在手術室中進行一場手術,預計還要一個小時。
我就坐在手術室的外麵等待,病人的家屬是一個二十四五歲的女生,蜷縮在座位中,頭埋在腿間,看樣子應該是在哭泣。
我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抬起頭,眼睛已經哭的紅腫。我搖了搖頭,不知道事情的經過還是不要勸解比較好,有時候還會起到反效果。
我把紙巾遞給她,示意她擦一擦,她說了聲謝謝,聲音很好聽。她問我在這裏做什麼,這裏麵是她的弟弟,我笑了笑,告訴她我找醫生。
一個小時,手術室的門被打開,女孩迎了上去,問她弟弟怎麼樣。主治醫師說沒有大礙,這一刀並沒有傷到要害,隻要休息一段時間就可以了。
原來是刀傷,如果是平時我肯定會上前詢問情況,但現在我被這個案子弄得焦頭爛額,如果她沒有報案,我也不想去摻和。
我走過去詢問誰是江城醫科大學的應屆畢業生,後麵一個副手摘下口罩,說他是。十分鍾後,我們做到了走廊的座位上,他已經換下了手術時的無菌服。
我單刀直入,詢問他關於吳世明的事情,他點了點頭,說吳世明這個人他還是有所了解的。
從他的口中我得知,吳世明平時是一個為人處事都挑不出毛病的人,學習成績也好,人也聰明。可是那是在外人看來,他說吳世明很虛偽,而且還很虛榮,他知道的那些知識都是他父母的研究成果,並且不求上進,隻會說,卻從來不做。
在這位應屆畢業生的口中,我聽到了和李昌明一模一樣的評價,我問他知不知道吳世明盜取李昌明的實驗結果發表論文的事情。
他點了點頭,說這件事他也有所耳聞,當時鬧得很大,但是被學校壓了下去。
“哦?”
我讓他好好說說,說到這裏的時候李昌明就一句帶過,因此我並不算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