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個月之久的審判與討論加上各種法律道德和人道主義的觀點,結果終於判下來了,無論如何我也免受不了牢獄之災,殺人犯法是天經地義的事情無論誰也改變不了。
當這一天終於來臨的時候我的心情異常平靜並無太多波瀾起伏,我可以很平靜的接受這一切,法庭宣布審判時來了很多人有關緊要的無關緊要的都來聽宣判,特別是吳猛坐在下麵坐立不安的樣子讓我看了著實搞笑,被判處的人又不是他,但是想了想如今還能有一個這樣的朋友也是著實不易,吳猛一直對我使眼色並做出加油的姿勢使眼色給我示意讓我不要緊張一定會有個好結果的,倒是他自己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吳猛與林警官一起同來,雖然表麵上看著冷漠無情的林警官好似對我沒有任何感覺一樣總是冷冷的,但是通過王文芳還是了解了一點林警官的為人,她並不像表麵那樣冷漠,她隻是不愛把自己的情感外露出來,因為做警察這一行如果感應大於理性那是很可怕的一件事情,因為有很多犯人都是為了生活所迫才不得已走到犯罪這一步說來也著實可憐,他們也並不可恨隻是不得已不向生活低頭,所以如果我們總是可憐他們是沒辦法辦案的,聽王文芳說林警官剛入職時就經曆了一件特別的事從那以後林警官再也沒有對審犯的犯人手軟過總是掛著一副冷漠的表情,但是通過這件事跟她接觸下來她還是很善良熱心腸的隻是習慣於偽裝不愛褪去外表了而已,我看了看坐在台下的她對我溫柔的笑了笑那表情像是在說沒關係,我也朝著她尷尬的笑了下。
坐在我旁邊的王文芳好像慌亂直直的盯著法官的一舉一動等待著宣判結果,等意識到我在看她,她趕緊慌忙的調整好情緒下意識的抓住我的手對我講有我陪著你沒關係。
在我待著看守所的這段時間裏除了吳猛每天都來看我,給我講他今天又做了什麼發生了什麼事來的最多的就是王義芳了,不管她每天做什麼有多忙都會來陪我聊上幾個小時總是一臉愛惜的看著我,我也搞不清楚她對我到底什麼感覺,不像朋友那麼純真,吳猛每次來總是要開玩笑說你小子真是豔福不淺到哪都能吸引到美女,我總是翻白眼回他,他就說好了好了不開玩笑了我怕嫂子回來揍我,我又不禁想到劉丹現在我的心裏隻有她希望她趕緊痊愈回來我一定要娶她,身在異國他鄉不知道她現在過得怎樣是否很痛苦或者很孤獨,因為狂犬病毒並不是那麼好治療需要大量研究實驗,也需要大量休息所以劉丹在美國進行的是全封閉性治療不可以與外界有任何聯係,所以我們也並不能取得聯係,我很想她也很擔心她在這一刻我最在意的是她。
其實我不害怕入獄我也知道這是避免不了的事情,但是想想我還是有擔憂的,我怕的隻是劉丹會等不及我,雖然劉丹的病情有所好轉但是真正痊愈的時間誰也不確定,我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會回來,需要多久的時間,到底是我等她還是她等我,我也並不不確定。
想起劉丹我又想起了狼群組織,這個萬惡的組織殘害了那麼多人還依舊在逍遙法外,總有一天我要親手除掉狼群組織。
這個社會的黑暗惡勢力,不能任由他們犯法卻不負任何法律責任,我一定要讓他們全部繩之以法。
終於法院的判決書下來了,拿在法官手中的那張紙決定我命運的那張紙,到了這一刻我如釋重負終於要解脫出來,判決書一宣判我將永遠被警籍除名,日後我再也沒有資格當警察,再也無法從事我既熱愛又恨之入骨的事業,就在這一刻往事如煙一幕幕在我腦海中略過,想想我剛到警校的青春熱血剛剛入職的雄心壯誌,又想想現在的我,在現實麵前我們都渺小的可怕,在權利麵前我們都是輕如鴻毛的灰塵,我既有心又無力做太多太多事情,這一刻說實話我還是悲傷的,從事十幾年的職業終於要與我無關我再也沒有理由懲處惡霸,突然想到孫隊曾經對我說過的一句話,陳威啊,做警察這一行有太多的無可奈何是我們決定不了的事情,現在想來確實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