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擂的位置在城北監獄東側的地下二層,早年是監獄的貨倉,地方很是寬敞。中間的擂台大概有兩個籃球場大小,旁邊分一層和二層,觀看者可以一層和二層觀看。此次的南北兩院的擂台比賽已經照會了劉永才和幾個獄警中的隊長,這些人一聽有擂台可以打也都很興奮。畢竟在城北監獄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監獄的管理者也無聊的很,現在正好有打擂可以看,既可以解悶,還可以賭錢散心。所以這些監獄裏的**分子都很“支持”這項活動,當然為了防止打擂期間出現毆鬥,劉永才特別把監獄所有武警調至貨倉周圍,以防萬一。
我們幾人隨黑甲靈等南院的弟兄隨著幾個獄警過了數個大門來到了死擂的位置。蕭天一進這個大貨倉,發現已經有很多人到了這裏,四周都已經圍滿了南北院的犯人,氣氛很是熱烈,畢竟死擂已經好久不舉行了,對於重型監獄來說如果生活沒有了死擂,這些殺人放火的人就好象失去了生趣,其實從根本上說還是人的一種好殺心理在作祟。
貨倉裏的犯人一看黑甲靈和我們幾人進來了,立刻都停止了講話,畢竟他們尤其是我將會是今晚的主角。除了我們四個人外,黑甲靈也派出了三個人參加,這三個人都是南院中身手比較好的。在二層觀看的劉永才看南北兩院的人都到齊了,起身說道“今晚的打擂我希望南北兩院老大派出的人能夠注意下手的分寸,盡量不要搞出人命,否則我很難向監獄長交代,好了,開始吧。”說完,劉永才就回到了座位上,傍邊的一個小管教立刻給他點上了一根煙,劉永才叼著中華悠閑地坐在椅子上等著打擂的開始。
黑甲靈聽完劉永才的話,轉頭對我說“陳威啊,別聽他在那放屁。上死擂輸的人非死即殘,除非打擂的人先一步跑下擂台,不過這樣機會很小。所以你們要小心,我先讓我的人上去,不行的話,你們再上。”我們點了點頭,表示明白。回頭看了看李童,張輝和楊森都麵無表情,似乎一切都無所謂的樣子,畢竟除了李童我們個人都是見過場麵的人,對死亡沒有太恐懼的感覺。我很滿意兄弟們的表情,畢竟比賽一個人的氣勢最主要,如果還未上場氣勢就先沒了,那麼這場比賽也就不用進行了,輸定了。黑甲靈派出的三個人現在就是這種狀態,三人臉上雖然沒有露出緊張的樣子,但是鬢角已經微微見汗了,可現在畢竟是寒冬臘月,倉庫的氣溫還是很冷的。我的心裏暗暗搖頭,這樣怎麼會贏呢?反觀光頭一方都神情自若,顯示都是久經沙場的人物。看來今天這場擂台的勝負關鍵是在我們這裏了,我在心裏自己盤算著。
正想著,光頭一方的一個人首先走到擂台中間,冷眼看著南院的黑甲靈的人,從眼神中就可以看出那股蔑視。黑甲靈一個眼神示意,三個人中的一個人也跑上擂台,經過我身邊的時候,我象是自言自語又象是忠告“打不過的話就往我這邊跑,跳下擂台。”那個人心中一凜,暗自記下,畢竟保命才是最重要的。事實正向我預料的那樣,沒有撐過幾個回合,就被北院的人給打倒在地。他似乎牢記著我的忠告,起身後就往我這邊跑想跳下擂台。北院的那個打手似乎早料到,搶先一步封死了他的去路,一個飛腿正踢中他的臉上。隻見一股血箭從口中飛出,接著滾落台下,再也不動彈了。我從北院的人下手的力道推測那人還沒有死,隻不過可能要在床上休息幾個月了。剩下的那個兩個人上擂經過我的身邊的時候,蕭天都會告訴同樣的話,隻有一人成功的跳到蕭天身邊。北院的那個打擂的看到後接著就跟下來朝那人狠狠踢去,我在心裏暗怒,心道都認輸了還打。還沒等他動手,李童就出手把他擋住了,但僅僅是擋住,李童並沒有動手,他知道自己動手的話,北院的這個人在3秒前就應該躺在地上了。李童之所以沒有動手,是因為我沒有動,所以他就沒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