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駕駕”八百裏急件,鐵馬換車,基本一路都未有歇息。策馬揚鞭,還專門選在鮮少有人的小路,以此來避開他人耳目。馬上之人是魏武將軍,這次出現在窮鄉僻壤之中,純屬是為了王朝大事。
太乙山
“韶華入君山,亂世展沉浮,未明王朝有劫難了。”太易看著晨出東方,手指摩擦著一塊極為普通的小石頭,那塊石頭是在溪邊拾得的。
春華韶白,太易家出世俗,縱然一入修仙,曾經的曾經都是過往,碎成煙雨流落凡塵,說是仙人,不過就是比凡塵之人多了幾年壽命,該走的輪回道,依舊是看不破的紅塵。
“太易師尊,王朝有一將軍在山下求見。”一名梳妝小雲發髻的小弟子上來傳報。
“嗯,該來的,還是來了,讓人帶他進來吧,可有人去通知掌門?”太易得手掌緊握著那顆小石頭,石頭上光滑的表麵,顯示著握著它人,已經無數次摩擦它的表麵。太易目光悠長,似乎在回憶什麼,又淡淡得歎了口氣,無奈的說著。
“是的,師兄已經去通知了。”小弟子極為的聽話,但是始終不曾明白,師尊為何這麼在意手上的那顆小石頭,這麼普通的石頭,在太乙山要多少就有多少,但是,隻要看到師尊發呆就會看到他手中的這塊小石頭。
“嗯,你下去吧。”太易轉身進入自己的太易閣內。
北邊小香坊
紅衣似火的女子,安穩的站在花叢深處,一片的硫華菊,似乎在為著女子綻放芳華。這一地的硫華菊,是如陌一人一花一木自己栽下,似乎隻有在親手栽花的那一段時間,才能使得自己的心情平靜,不在沉淪。
師兄說道心不穩容易走火入魔,修身才能養性,往事若都能隨風。世界怎會還有癡男怨女,執念才是最可怕的。
“啊”如陌全身戾氣,靈氣像是全身而動,身旁的那一片硫華菊皆數被這些威力轟炸的亂七八糟。
“世人誰欺我,我必讓他魂飛魄散,不入輪回道。”如陌的臉色很是難看,那雙清透的紫眸,也滿是憤怒,全身又滿是戾氣,大量的聚集靈氣。盡數的將小香坊的植景毀去,然而,還不夠,還不夠,遠遠不夠。
“如陌。”聽到動靜的亦晚,馬上趕來,卻是看到滿是狼藉的小香坊。這還不夠,如陌的表現很是反常,簡直就是魔怔了。
“啪。”想著強行擊昏如陌,奈何靈氣太盛,根本進不了她得身。
“如陌,停下來。”亦晚無能為力,但是隻能在靈氣屏障的外麵,呼喊著,希望能夠讓如陌停下來。
雖然,人在不停得呼喊,但是手下的陣法式術卻沒有停下,一個結界陣,將小香坊包裹其中,隻是希望如陌在魔怔的情況中能夠不傷及門中其他人。
“如陌”亦晚,隻能靠自己的喉嚨來呼喊如陌。
“我算什麼,你又算什麼,世間誰人敢欺我,我便要他永世入阿鼻道,哈哈哈”如陌一襲紅衣,此刻更像是戰袍,隨靈氣紛亂的秀發,每一絲發,都寫著瘋狂和執著。
“你不算什麼,你不過是那到沉淪道之中的一個。”空中顯然出現了另一個如陌,依舊是紅衣如血,但是邪氣滿身,直直的站在魔怔的如陌的麵前,一臉輕蔑的看著正在癲狂的如陌。
“你懂什麼,我的事情,沒有你說話的份。”抱著頭的如陌看著眼前的另一個自己,憤怒的喝到。
“我不懂,你也不是一樣,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不懂,你不懂,哈哈哈”邪嬈的如陌似乎很喜歡看到如陌自己折磨自己的鬼樣子。
“你不是我,我不是”如陌的眼眸從原本的紫色,變成了銀色,然後又是紫色,又是銀色,如此循環,卻頭痛欲裂。
就在亦晚束手無策,看著如陌一個人進入魔怔的狀態,又開始痛苦的抱頭的時候,從如陌的衣衫之中飛出一顆墨黑色的佛珠,佛珠似乎發著佛光,怔住了另一個邪嬈的如陌,眼看自己本來可以衝破一切,奪了那具身子,卻被這麼一個佛珠壓下,真心的不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