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誌遠,你這是什麼意思?”亦晚一臉不能相信的看著太易,他真是不敢相信,誌遠說這個意思難道這也是命中注定的?
“師兄,如陌注定了要去完結自己的事情,就像你一樣,終究還是要跨過自己的坎兒,才能成長。”太易長歎了一口氣,也是無奈,但是終究說了。
“你的意思是跟如陌有關?”亦晚有些緊張,這是如陌的事情嗎?不論是不是都要麵對,可是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我都知道,如陌是個有故事的,從我們第一次見到她,把她帶回來,然後她借你的烽火爐脫了凡胎階,你我都不曾了解過她得曾經”太易得眼中有些有些深沉,看著自己麵前比自己略矮一點的亦晚說著,哪怕自己也不願意如陌再去麵對,可是,命數
“我不同意,你知不知道,今天如陌發生了什麼。”亦晚表情很不好看,睜得極大的雙眼,都是憤怒。
“看到如陌的樣子和小香坊的現狀,我也是猜出了一二。”太易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慢慢得說著。
“你知道,你還要她這樣?”亦晚實在是忍不住了,上前就抓起太易得衣領口,狠狠的質問。
太易沒有掙紮,隻是很平靜的看著離自己相隔不到一公分的亦晚,亦晚是手上因為用了經脈都突出了,臉上更是沒有了以往得笑和耍無賴時得可愛,雙眼都是小小的血絲,不隻是因為氣還是因為什麼,嘴唇有些發白。
“所以,亦晚,你現在的保護絕對不是保護而是縱容,你還想看到比今天更加慘的如陌嗎,這次是魔怔,下次呢,下次是不是你要哭著看她像紡歌一樣。”太易的話就像是石頭,重重的再砸亦晚的心上,身上似乎僵硬了,抓著太易衣領口的手也放下了。
雙腿都軟了,就在人要往底下傾倒時,太易發現不對,看著亦晚那雙深受打擊的眼睛,一手扶住了他的腰,讓他倒在了自己懷裏。
亦晚蒼白著臉問著:“誌遠,你說的對,當年如果不是我樣樣都把紡歌保護在自己身邊,也許紡歌不會這麼脆弱,他會像你我一樣”亦晚說著眼淚也掉了下來,紡歌一直都是他心中的刺,一根就算是拔掉也會痛的刺。
“我知道,我是不好,讓你又想起了她,亦晚,那是不是你的錯,你隻是像一般常人的哥哥一樣,太愛自己的妹妹了。那沒有錯,你知道的,紡歌也知道的,如陌她也會知道的。”太易知道紡歌是亦晚的傷,但是是在見不得亦晚哭,修長的手拂去了亦晚臉上的淚,將亦晚環顧在自己懷裏輕聲的安慰。
就這樣,亦晚沒有說話,安靜得在太易的懷裏,太易也不敢說話,怕亦晚在掉眼淚,過了多久不知道,直到亦晚說:“誌遠,讓如陌一個人去麵對嗎?”
太易蹭了蹭懷中亦晚的秀發,然後搖了搖頭說:“不會,這一次我們陪她一起麵對。”
亦晚,抬頭看著太易眼中的光芒,笑著說:“好。”
內室廂房
床上的女孩,一直沒有睜開自己的雙眼,就這樣靜靜的躺在床上,紅色得長袍是那麼的引人入勝。
絕美分明的側臉,實在是美得像仙女啊。唯一心疼的就是女孩一直皺著的眉頭,看起來很難受。
事實上,從昏迷開始,如陌就進入了自己的意識當中,混沌不堪,自己分不清楚這是自己的記憶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