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屬下有罪。”將軍麵色蒼白,卻也知道現在不能多說話,一切都是自己的錯,隻是希望這位王爺,能夠快速冷靜下來。
“哼,哪個士兵呢?”逍遙王卻也是個人物,忍得住自己一切,迅速說到了點子上麵。要說這位王爺那確實是長得俊俏,不若怎麼會有這麼多得女子就算是知道他非良人,也要擠破頭嫁給他呢。
“那個士兵已經下去,據說也是找不到自己的軍隊。”將軍戰戰兢兢得樣子,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
“誒,那麼你這是打算怎麼辦,都已經深夜了,明天還要坐以待斃?”逍遙王臉色不善,聲音也越發的冰冷,就連站一旁得士兵都不免有些後背發涼。
“屬下”領頭將軍,說不出什麼話。
“將軍,王爺,周圍發現了魏將軍。”一個士兵上來彙報。打破了兩個人得對話,不困之主才是真正的解開結界陣法的陣眼。
魏武,居然出現了,那就說明此事應該已經被人知曉了,困住他們的人是誰,難道是極北王朝得人?
“快讓人請來。”領頭將軍現在就如見到救星一般,看著那個士兵。
極北王朝
明月冰冷,花開易見落難尋,淩北恨歌,怨情無緣,隻把半曲白頭韶華深彈奏。極北的冬天是冰冷的,就如嶽琴印象中得一樣。東宮,本來是他未滿十八時,住的地方,景色如舊,曾經他也渴望溫情,渴望親情。隻是強者的世界,從來不允許失敗。
身為皇族的他,有著不一樣使命,他們可以活好久好久,修仙的人在平淡的時間流逝後,都分不清自己的年歲,他也一樣。
東遷頒白也是如此,曾經自己對這位和自己長得極為相似的胞兄,並無好感,他偏執,自私又善於謀略。可是,東遷嶽琴知道,頒白從來不會讓他受傷,他的皇兄有著世間皇者一樣得強大,英明。
“王爺,皇上來了。”一個小奴才,戰戰兢兢得上前稟報。
百色錦衣的東遷嶽琴,依舊眉頭緊皺,手上還在撫著琴,這琴名為木琴,發出的聲音沒有一般得琴那麼清脆,卻有著獨特得音韻。這琴是東遷嶽琴十歲時,向頒白要來得。這琴還在,隻是彈琴的人,卻沒有了曾經那種情感。
剛剛小奴才說的話似乎與他東遷嶽琴沒有一絲幹係,小奴才冒著冷汗,還想繼續提醒,可是卻被頒白身邊得宮人來魚攔下,並用眼神示意下去。
一幹人等都下去後,留下的兩人,一個裝著彈琴,沒有什麼其他動作。一個舉著茶杯,喝著卻不知在想些什麼。
“嶽琴,還記得你我在這東宮得日子。”突然頒白,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開口說著。
“東宮從來不是我的地方。”嶽琴卻也在頒白開口之後停下了手,淡然說著。
“嶽琴,如果不是東宮,如果不是母後,我們得曆史說不定會改寫。”頒白不再說話,反而笑了,笑的就像是沒有感情的布偶。
浮華輪下,一入道中,想要子嗣,難比登天。當年頒白,嶽琴的降生,幾乎要了國母的命,可惜天道不會憐惜他人。
一年後,東宮美人消散,隻留兩子。被先皇養在身邊,卻也自此生命,殺戮,入道,堪道。王者之道,先皇的話還曆曆在目,卻沒有想沒有童年的兩個孩子,長得如何。
最是冷酷皇家天。
“皇兄何必多想,不過就是煙塵而已,過了就過了吧。”過了,是否真的過得了,回不去才是人生。
“嶽琴,你恨我嗎?”曾經叱詫的東遷頒白居然會問的如此直白。
“不會,皇兄從來做的決定都是為臣好。”嶽琴說的坦然,四目相對了很久。直到頒白僵直著身子轉身。
不會嗎,眼神就算裝的再像,你不停摩擦衣袖的小動作從來都沒有說過謊。誰都不會知道皇家從來得不來親情,嶽琴渴望,頒白給不了,頒白渴望,嶽琴給不了。
未明使者
“未明使者逍遙王,見過皇上。”俯首稱臣不過都是禮節。足足彎腰站了有半盞茶有餘,就連未明的使者團隊都要以為這是極北的羞辱,而奮起反抗時。
“逍遙王?不是說還有一位使者嗎?”頒白的聲音不大卻恰到好處的整個大殿都可以聽到了。除了未明這一邊不明所以,還有極北王朝這邊得人也是極為的尷尬,難道這未明是有異心不成。
莫不成這極北是沒事找事,來安插一些莫須有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