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傳丹師。”東遷頒白的聲音將所有人的思緒都拉了回來。眾人手忙腳亂,不敢多想,甚至都怕了,這兩人都不是一般人。
但是,宮人的行動都沒有慢下來,而是極快的就去尋找丹師了。要說受到最大感觸的絕對是未明得人,莫翼心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特別是剛剛那麵紗一揭開的時候,逍遙王莫翼已經傻眼了。
緣由恐怕不是其他,隻是她太像她了那個曾經他用一身去摯愛的人,媚兒。若她平安長大,說不定也是這樣的長相,與她一般得美麗。可是,這麼相像的一個人出現得時候,自己居然什麼都做不了,甚至都不敢邁出一步。
眼睜睜的看著她被極北皇上抱走。她是未明得人,極北皇帝傷了她,她被極北皇帝抱走了。這幾個字反複的出現在他的腦海,讓他揮之不去。
“王爺,看來我們得回議館,要從長計議了。”說話的是自己的門客,往常莫翼似乎極為煩躁的。可是,現在卻覺得,總算是來回了現實。未明還有一場戰要打,如今得他隻能孤軍奮戰。
“回去吧。”逍遙王,轉身而去,卻沒有人知道他手腳冰冷,似乎都沒有什麼知覺了,可是麵色上卻一點也看不出來。
極北東宮
天雷?高雨?這不尋常的天氣居然是朝著大殿而去的,東遷嶽琴心中不知為什麼極為的不平靜。按理說自己的皇兄願意接見未明的使者,便就說明兩國還有轉機,可是為什麼自己心中這般忐忑。
直到出現這樣異常的天氣之後就更加得確定這是有事發生了,而且絕對是大事。看來極為的不平常啊,嶽琴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一次這麼篤定的要去看看,隻是心中似乎有些什麼牽引著他一定要往前走去。
就算是打暈了看守,也是一樣要去,這是第一次,違背了自己皇兄的命令,安穩的待在東宮。可是心中又是那麼明確的想要去大殿,嶽琴自己也說不清了。
直到他來到大殿,看到皇兄懷裏的女子,眼淚忍不住奪眶而下。“母”始終說不出口的兩個字。母後,她得長相,與父皇畫中母後的樣子一樣。可是女子看起來並不好,臉色極為的蒼白。
好在生命還算活躍,可是就算是安靜得躺著,嶽琴都要忍不住流淚。這個人,與他母後好像,她是誰?
想要抓住皇兄好好詢問,卻發現皇兄甩開了他的手,一臉焦急的尋找丹師,對,丹師。她現在需要得正是丹師。不管如何,都得先去找丹師。
嶽琴第一次真正的亂了手腳。為什麼難道她又要離他們而去?不可以的,這是極北,現在是他和皇兄的極北,從此絕不會再讓她離開他們。
未明國師後府
太易,呆呆的坐在床邊,心中居然一亂。卻不知道是出了什麼事情,想要抬起自己的手,卻發現連抬起來都難,不過想來自己也是太過勉強了,可是自己想不通為什麼明明自己也隻是頸部受傷,就算是有內傷,也未必至於自己的手腳都沒有辦法運動。
這個疑惑已經來來回回在自己心中多次了。其實,這麼聰明的他,如何不知道,隻是不願多去想。
墨跡又拿著他的十二金針來了。“不要在紮了,就算是失了行動又如何,困了我一輩子,也是他的意思嗎?”太易得話使得墨跡停下來施針的手。
“你和他的事情,我本不打算摻合,但是你看這院子都是他的,我還欠他一條命,若不是因為你恐怕一輩子也還不完。”墨跡說的很明白自己也是無奈,不過是為了還情。墨跡心中也是不願的,一個醫者怎麼可能願意用自己的雙手害人。
看著太易不說話,又好似過意不去便說道“放心沒有多大的影響,隻是暫時手腳僵硬罷了。如果,有一天,他下定決心讓你可以動了說不定”
墨跡的意思太易明白,左不過他也不是能做主的那一個,自然不能多說話。隻是,讓傅歡開口說放過,太易實在是沒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