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陌笑了笑,倒是把那塊石澗,放在了一旁,小江江倒是喜歡躺在如陌的大腿上麵,伸了個懶腰,找了個更加舒服的角度,躺下了。
再起老苦之門,來的人看起來似乎也是極為的緊張,每個人的臉上肌肉都緊繃著,這就是這麼看著前麵的路看起來,都是顏色極為的難看。
“你說緊張不,看你的樣子,有些難看啊。”不知道身邊的什麼人突然出來打趣。
“緊張,你看看這裏的人,哪個不緊張,你去看看,這裏的人。”身邊得一個人手上指著前麵一個個整裝待發的人。每一個都是將自己的腰板挺的極為的直,腳下確實謹慎甚微。
如陌走在後麵自然是把前麵兩個人的話,聽了個透徹。嘴角倒是不易察覺的笑了笑,前麵兩個人倒是可愛的緊,如陌身邊得無尾白狼,引起了許多人的注意。
“如陌”說話的人正是元慶,看到元慶,如陌一點也不驚訝,畢竟人家師傅已經說過了。但是,卻有些不太想要多理會,有些事情在如陌心中終究不會太好受。但也知道,元慶其實最為無辜。
想了想,便說道:“你這麼趕來,應該知道進去了,就不能再出來了,你還有很長的路,倒是這樣子進去反而沒有了後路,可值得?”如陌的語氣很淡,甚至聽不出她話語中的意思。但是,元慶卻異常堅定的點了頭。這一點如陌,也是料到的,可是,終究想要聽到他親自回答。
“好,既然這般,我便清楚了,元慶,進去後,若有危險,不用顧及我,直接離去吧。”如陌這句話,就像是一根釘子,深深得鑿在了元慶的胸口。如陌的決絕離去,叫元慶不知所措。如陌是生氣了,生的便是元慶的氣,一個不知道選擇的人,才是最為可氣的。
選擇對自己最好的,才是聰明之人。本就以為他還是個通透的人,卻沒有想到還是這般的冥頑不靈,可還需如陌多說什麼,既然自己都不珍惜命,何必讓她以命相護。五門是個好樣的,這麼騙了自己的承諾。
“如陌,我不會丟下你的。”元慶,追上如陌的步伐,確實不會丟下她。本就為她而來,怎會棄她不顧。如陌卻連看都沒有看元慶一眼,不知為何,這個孩子原本的天真和可愛,讓如陌覺得現在的他,這般的陌生。
“元慶,你的佛道,你的一切呢,入了塵世,你可知道自己回不去了。”如陌突然停下來腳步,看著前麵一個個進去老苦門的人說著。
“我知道,可是,我不入塵世,怎知塵世疾苦,佛祖拈花一笑,也是動了情,卻能成就自己的大自在,我也想要試試,你知道人心最不能左右。”元慶說的字字珠璣,如陌竟然無言可以相對,隻是冷哼一聲,算是回答。
如陌嘴上沒有說,但是心中卻道:佛祖拈花一笑,確實動了情。可是他的大自在,究竟是怎麼來的,元慶你永遠也不知道,每一個大人物的背後,有著怎麼樣的心酸,誰能一一探知。
“元慶,其實我不喜歡你的名號,若是有機會,別叫元慶了。”如陌突然間的話,倒是把元慶說的愣了許久。可是,依舊沒有回過味來,為何不叫元慶,即使不交元慶,那叫什麼,是不是你心中早就有了想法。
元慶突然紅了臉頰,如陌倒是沒有發現,若是發現自然也就不會這樣若無其事的朝著前麵走去了。
一路無事,進了老苦之門,確實一開始就是沒有什麼事情。如陌已經習慣了,這個佛門中喜歡講循循漸進,這麼一來一點動靜沒有,也就不用擔心有什麼其他的事故發生了。一片大海,就像是汪洋堵住了所有人的去路。
有的人,開始尋找過海的工具,有的人想到的是想要禦劍而去,卻沒有想到,剛剛走到幾十秒就被大浪吞噬而去。這就是可笑的命運,總在最後的那一刻才發現出了什麼事情,如陌和元慶沒有動,其他人都開始想辦法了。
有的人,很快就想到,要建造一艘船過海,如陌一開始也覺得可行,可是還沒有多久,就看見有些人已經下海了。更加沒有多久,漩渦出現在海中,許多人在海中消失滅跡。留下的一些人都不敢貿然而上,就怕自己是下一個被閻王招待的人。
有些人都在想著要怎麼回去,現在回去是不是來的及。如陌隻是淡淡的笑笑,她與元慶帶的水不多,但是,足夠他們兩個人了,可是現在得人都沒有帶多少的說,眼看接下來對於物資的搶伐越發的多了。
如陌看了看身邊一直待在身邊的小江江,近日它都不怎麼願意叫喚了,看起來就是極為的疲倦。如陌也許沒有什麼感覺,可是,不止小江江是這個狀態,就是元慶也是一臉的憔悴,那張可愛的娃娃臉,都脫了形,骨骼倒是越發的分明了,可是卻失了原來的良善之感,更加像是成熟了,都沒有之前的感覺了,即便五官更加的立體,可還是少了靈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