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慶目光注視了許久,眼中突然黑暗,倒下了。
“元慶”如陌眼看著元慶倒在地上,甚是嚇了一跳,驚呼了元慶的名字。
“主人,別擔心,一般人來到白宮,也有會這樣的,小和尚看起來也是有機緣的,不過不知道會得到什麼。”夙葵在如陌的發間說道。
“有機緣,那倒是極好,我們去四周看看吧。”如陌點了點頭,將元慶的身子置放在周邊一塊石頭上,這樣醒來應該會比較舒服。
“主人對這個小和尚,真好,難道,主人”夙葵笑著調侃。
“別亂說,要說好,以後我可以對你更好。”如陌嘴角的弧度放大。
“切,人家要你帶著我,出去,你都不大願意。哼。”夙葵對如陌的話一點都不願意苟同。
“我這不是把你帶在身邊了嗎?”嗬,小龍居然還傲嬌了,還記仇,說起來也是,一開始,如陌不是考慮著一條龍帶著身上極為的顯眼,而且會招人的把柄。
“要是以後你不帶人家,人家就到處說你和這和尚有私情,嘻嘻。”夙葵笑著臉,倒是讓龍簪更加的美麗了。
“喲,這麼說你都有膽子威脅你主人我了?”如陌挑了挑眉頭,小龍倒是厲害,不過,到底是隻紙龍。
“人家人家”夙葵的口氣馬上壓下來了,主人怎麼這般的記仇,人家不是看玩笑的麼,現在怎麼辦吧,是要解釋,還是如何,誒,嘴巴太快了。哥哥說的沒有錯,要是人族真是狡猾的,可是,主人她
“人家什麼人家,好了,別說了,我還會給你穿小鞋不成,放心,我雖然不是極為厲害之人,倒也是個寬厚的,你不必擔心。”如陌笑了笑,小龍到底才剛剛在自己的身邊,嚇嚇她就好了。
“好,主人最好了,夙葵最喜歡主人了。夙葵會的東西可多了以後一定會幫的上主人的。”夙葵這下就開始在如陌麵前表誠意了,小樣兒,這麼有眼色,到底是條好龍。
“乖。”如陌的左手伸上去摸了摸龍簪,安撫著說道。
“嘻嘻,好癢,好癢,主人你摸哪裏啊。”夙葵紅著臉說。
這下倒是換來了如陌尷尬,這都變成簪子了,如陌怎麼知道剛剛摸到那裏了。剛剛手指上麵的柔軟度,難道是
如陌紅了個臉說道:“是我唐突了。”這個必須要的道歉,省的夙葵,又覺得如陌是一個孟浪之人。
“主人,人家鬧你玩的,看你說的,紅臉了吧,哈哈。”夙葵到底是個孩子,不過,這麼一說倒是讓如陌反應過來了。
“咳咳,下此不能這麼鬧了。”如陌臉上的燙紅倒是極為的可愛,這剛剛那個手中碰到的,算了既然人家都說了,那就不要這麼計較了,隻是嗬斥著說。
“嗯,好,夙葵不鬧了就是。”夙葵噘了噘嘴,滿不在乎的說。
這個態度倒是讓如陌想起了,紅寶,要說紅寶也已經許久沒有找她了,也不知道在空間中是不是反省過了。
如陌觀察著這個大殿,這個大殿倒是有些相似與瑰畫殿,但是卻格局大改,大殿上麵空空的,看起來就像許久沒有人的廢殿。東西不動,隻有幾把椅子和一個上座的大殿。以往究竟是怎麼樣一副繁華的景象,如陌也能看出一些。
隻是斑駁的壟柱好幾根已經倒下了,象白牙的壟柱,居然都是玉雕成的,先不說,形態極為的漂亮,都像是白龍的樣子,且不說龍已經世間少有,白龍就更加稀有了。
這麼多的壟柱,看起來都是極為的好看,想了夙葵的話,但是覺得,這個夙葵從出生前就在這裏未必不是有什麼機緣。命女要這白龍在這裏,又沒有與她簽訂契約,卻留給了她,命女的這般作為究竟是何意思,倒是讓如陌想不通了。
四周沒有東西,倒是有一塊棋盤,沒有棋子,空空如也的棋牌,倒是如陌,看了很久。不過,黑白棋子在哪裏倒是不得而知了。不過,既然有棋盤定然是要有棋子的。
“夙葵,可知道,這棋盤的棋子在哪裏?”如陌朝著夙葵說道。
“棋盤啊,這裏以前是有棋子,可是已經許久沒有人用過了,以前若是娘娘還在時常會來擺弄幾盤,但是沒有人與娘娘對弈,隻能一個人下。”夙葵想了想說道。
記憶中,似乎隻有一個女子站在這棋盤前麵,然後對弈而下,時常是皺眉,又是開懷大笑。這個人就是命女,命女的容顏是何般,夙葵已經記不起了。但是這棋盤,究竟有什麼秘密,夙葵更加不知道,隻知道命女手上一定會有棋子。
棋不離手,不論是黑白棋子,都會隨身帶著。
“是嗎?看來,這裏的棋盤雖在,可是棋子未必還有,到底還是白宮,萬年了,即便是在,也未必完好無損。”如陌淡淡的說著。
身子已經轉了方向,看了許久卻被一塊無字碑給吸引住了目光,究竟是什麼,因為是白玉而顯,雖然隻是一塊看的東西,但是未必有什麼玄機,這麼一塊東西倒是讓如陌移不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