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出去的第一個年頭,我認識了一個跟我比我小兩天的小兄弟,叫陳斌,我們兩個有著不同的家庭背景,他在家是小皇帝,老爸好像是做官的,具體是什麼級別,我不知道,而我呢,背井離鄉,就相當於路邊的小乞丐,他沒有看不起我,給了我最真實的溫暖,他帶我回家,他爸媽對我很好,就好像我的爸媽一樣,每次無論買東西,都買雙份,走在大街上,我們就像雙胞胎一樣,但我知道我跟他不一樣,我知道我自己出來的目的,所以有一天我跟他爸爸說我要學武術,他爸問我為什麼學武術,我當時小,就說,我不想被別人看不起,我要成為堂堂正正的男子漢,他爸爸當時愣了,隨後就笑了,第二天他爸爸便幫我聯係了一所有小學有初中的學校,還可以學習武術,當時我眼就紅了,但我沒有掉眼淚,我把這份情意放在了心裏,我重重的點了點頭。
下午我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東西,坐著他爸爸的車子去了學校,安頓好了一切,他爸就走了,過了沒有一個小時,他爸又來了,令我驚訝的是,車門打開後,我看到了陳斌,他下車之後,就打了我一下,生氣的說,你不把我當兄弟,但我把你當兄弟,我也是來學武術的,我要陪著我的兄弟,肝膽相照,同甘共苦,我當時就笑了,我們兩個便緊緊的擁抱在了一起,從那時起,我們兩個便開始了六年的學武生涯,他比我小,而且放棄了家裏的小皇帝地位,我理應照顧他,給他父母一個交代,我無論學習還是學武,都很用功,而且成績都很好,而他,可能是因為家庭條件的原因,學習還可以,就是吃不了苦,所以武術學的很不好,每次我都幫他輔導,這樣他才勉強跟得上別人,他受別人欺負,我總是衝在最前麵。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們都慢慢長大,漸漸懂事,感情越來越深,我比大他,他叫我大哥,說實話,對於這個弟弟,我心裏很愧疚,我在那個地方,吃的喝的穿的都是他家裏出,我沒有什麼可以報答的,隻有用行動來表示,就在四年前的一天,我知道了奶奶去世的消息,我當時就昏過去了,等我醒來,已經在醫院了,我看到他在我床邊趴著睡著了,我心裏很不是滋味,後來,他問我怎麼回事,我就把我家裏的事情告訴了他,他二話不說,就要給他爸爸打電話,說要好好懲治那個惡人,被我攔下,我說,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可以解決,他點了點頭。
他非要跟我回家看看,我沒有同意,所以我一個人連夜趕回,在爺爺奶奶墳前哭了半宿,後來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等我醒來,我看到了我媽和我爸,我爸問我在外邊做什麼,我咬咬牙說學武,我爸也沒說什麼,我在家就吃了三頓飯,晚上,我趁著他們睡著的時候,悄悄的溜走了,這一走就是四個年頭。”
眾人聽著眼睛都紅了,他們心裏知道,這一路走來,子涵受的委屈,不僅僅是這一點點,隻是他不說罷了。
孫超說:“然後呢?”
子涵微微一笑,接著說:“後來,在中考結束後的一天,陳斌不知道怎麼招惹了社會上的混混,被人打了,那些人都是不要命的主,下手很重,我知道以後,陳斌就躺在醫院了,我迅速跑到醫院,看到了一幕,陳斌躺在床上,一隻手打折石膏,頭上纏著紗布,我當下就火了,他爸說,孩子,你別管了,我來處理,我堅定的搖搖頭說,不行,這件事我一定要討回來,他爸沒有辦法,把事情查出來後,才知道是一個官二代打的,據說這個官二代的爸爸跟陳斌的爸爸一個等級,我知道以後,瞞著陳斌的爸爸,就去找他,四處打聽,說來也巧,我找到他時。
那家夥正跟兩個流氓喝酒,他們不認識我,還以為我走錯了房間,就讓我滾出去,當下我就怒了,提起一瓶還沒有打開的啤酒就敲在了那個官二代的頭上,酒瓶碎了,那個官二代的腦袋也流血了,他捂著頭倒在了地上,我抓起一把椅子就摔在了他的身上,他被我打昏了,這時,那流氓頭頭也上手了,我也沒有害怕,一個拳頭打在了他的鼻子上,一腳踹開另一個,他們便倒了下去,我蹲下身,雙手捧著一個流氓的頭往地上撞,直到他滿臉血跡,哭著求饒,我才住手,另一個家夥嚇得尿褲子,我一把掌打在了他的臉上,又把他踹倒,在他身上狠狠的打了幾拳,看著他們三個都躺在地上,我解氣了,說了一句話:你們是我打的,想報複的話找我,我叫郭子涵,說完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