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冰傾來到慕月森麵前。
“滾開!”
慕月森發怒的把身上的女人推遠,然後略為不自然的動了動喉結,向夏冰傾解釋,“不關我的事!”
女人摔在地上,已經讓人看了笑話了,也不怕在出格一些了,總不能就這麼窩囊的走了。
她坐起身,撲了過去抱住慕月森的大腿,“你撒謊,分明是你抱我的,你還摸了我。”
“…….”
慕月森額頭的青筋都隱隱爆出來了。
他頭一次碰到敢反咬他一口的女人,而且還這麼理直氣壯的汙蔑他,而且因為她是女人,他還不能動人打人。
周圍站著的賓客也不出聲,打算看好戲。
季修本來離他們挺遠的,不過看到似乎有情況,也走了過去。
分布在其他幾處的人也不忍不住跑過去看,其實包括戴著麵具的蕭茵。“噗——,”顧君瑞一過去就不厚道的笑了,“這什麼情況,畫麵的風格有點奇特啊!”
慕月森懶的理,用眼神對女人冷冷的施壓,“把手鬆開!”
“我頭昏,起不來。”女人耍賴,還抱的更緊了。
“你不要逼我對女人動手。”
“你已經動過手了,所有人,包括你女朋友都看到你的手摸在我的身上了。隻不過你看到你女朋友來了,故意裝傻而已。”
麵對這種指控,慕月森竟還拿她沒轍。
他堂堂一個男人自然不可能跟她去爭論。一腳踢開,因為她是女人,他又動不了這個粗。
無力,他抬頭,去看夏冰傾,“你信嗎?”
“不知道啊!”夏冰傾麵無表情,雙手環在胸前。大有你自己的爛攤子自己收拾的意思。
“夏冰傾!”慕月森暗暗吐血。
她不是挺剽悍的嘛。怎麼關鍵時刻,她倒不想管了。
夏冰傾對他的聲音無動於衷,去看那個女人,很認真的說:“頭暈我覺得還是去醫院治療比較好。因為看你的樣子語言有邏輯,思維清晰,證明不是酒導致的頭昏。那麼很有可能是因為某種疾病,弄不好會引發腦血管爆破,嚴重起來是會死的。”
“你——”地上的女人氣結,她才會死了。
“服務生,這位小姐生病了,送她離場,幫她叫救護車。”夏冰傾喊道。
而後,她去解開站在身後顧君瑞跟慕月白的領帶,彎腰,拉直那個女女人的雙腿。
“你幹嘛啊?”女人不解。
“不要動,我幫你固定住,防止你做大幅度的動作。”夏冰傾說話的時候,麻利的捆住她的腳,還打了死結。
”神經病,我好著呢。”女人鬆開抱住慕月森大腿的手。
慕月森起身就走遠。
女人的恐怖之處,他算是見識了。
夏冰傾扣起女人的手,“你說你好著,那頭昏是你說著玩的嗎?還是說,還是有病不肯治療?你都把我搞糊塗了,安全起見,你還是去一趟醫院吧,做一個全麵檢查,如果你的身體沒病,那麼,這裏——”她點了點她的腦子,“就該好好治了。”
竊笑聲一聲接一聲的響起。
相比起拽著頭發撕逼,這種看似含蓄的諷刺更是毒辣跟可怕。
女人有點怕了夏冰傾了,她掙紮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就是來跟三少聊聊天,我要走了,你放開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