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法國以後不久學校就開學了,陳默又變成了一個規規矩矩的學生。
除了在慕老師的課堂。
同學們也明顯感覺到了陳默的變化,她最開始轉過來的時候整個人是文靜內斂的,隻有在慕老師的課堂上會失神。後來她高冷腹黑了幾天,但是她這回來上學,大家明顯感覺到,隻要有她和慕月白的地方,空氣中到處都是些粉紅泡泡。
“那麼我再提出一個課外問題,文森特梵高,他為什麼割掉自己的耳朵?”慕月白對大家微微一笑。
同學們紛紛陷入了一陣討論,這種隨自己理解的題目最難回答了,但是大家都不會擔心他點到自己回答問題。
因為在慕老師這裏,稍微有點難的題目都會被那個來自中國的洋娃娃陳默回答。
果不其然,他又點了陳默起來回答問題。
“這個……這個……”陳默咬著嘴唇,看起來是在思索題目,可是心裏卻是充滿了對慕月白的怨念。
“我個人感覺呢,一是他對自己的懷才不遇,二是對自己命運的不公,三則是因為他和朋友高更吵架了,他割掉耳朵就是想挽回他,可能他也是一個偏執狂吧……”陳默想了想,回答道。
同學們紛紛投來讚歎的眼神,連慕月白也有些眼前一亮。
“以往問你問題不是都不怎麼會嗎,為什麼最近一下子這麼聰明了?”晚上,慕月白和陳默又去了以前常去的那家餐廳。
“長假之前,有一次你問我問題,我回答上來了,那天的感覺特別好,從那以後,我就想著多看一些書,讓那些總是為難我的老師吃癟,哈哈哈哈哈”
實際上她放假回家以後隻要是在家,就會研究一下中國和外國的美術史,像文森特梵高這種名流就更是著重記憶。
慕月白看著她那高興的小模樣,著實覺得自己撿了個寶貝,她太天然呆了,以至於做什麼事都顯得可愛。
晚飯廚師又做了一些新的拿手菜,他還為陳默奉上了他個人收藏的葡萄酒。
一頓晚飯下來,陳默的肚子又像個小皮球了,慕月白好笑的看著她,她這回也沒了偶像意識,也不會捂著肚子,也不會把小腹吸起來,就這麼胖呆呆的坐在慕月白身邊。
吃完飯倆人又去了慕月白家,索性接下來兩天是周末,兩個人就一直賴在一起好了。
他們坐在地毯上看動漫,打遊戲打得不亦樂乎,半夜搬了小板凳去古堡的塔頂看星星,小日子過得也算美滿。
星期六兩個人一起去了農場又買了幾隻小羊,陳默抱著愛不釋手,“一定要把它們喂大!”
“好啊,喂大了宰了吃掉!”慕月白揶揄的笑。
“慕月白你個混蛋!”一路上都是倆人的歡聲笑語。
隨行的女傭雖然聽不懂他們的對話,可是看著男主人這麼開心的樣子,她們也不由得開始感謝上帝。
陳默有趁慕月白不在偷偷溜進他的畫室,打碎的瓷人已經被收走了,那副畫著夏冰傾的畫也不見了。
她叫住了一個女傭:“你好。請問這裏之前掛著的那副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