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房間的明琛一眼就看到把倒在床邊的人,一身的血跡印入眼斂,身上滿是鞭痕,對著房間的兩人直接出手,拳拳到肉,又狠又毒。
沈君言收拾了另外一個人,看著那快要把人打死的明琛,攔著他。“夠了,去看看拉莫”
沈君言轉身來到許小婉身邊,看著那眼角掛著淚痕的人,在那腦袋上狠狠敲一下,又伸手把那淚痕擦掉“看你下次還敢不敢這樣沒有腦子”
雖然被敲了腦袋,但是許小婉發誓,這是這麼久以來見過沈君言最溫柔的一次了,可以接受人對自己凶,可就這樣溫柔的一句,許小婉眼淚在也忍不住扒拉扒拉的流下來。又覺得這樣似乎很是丟人,隻好吧腦袋別扭的扭到一邊。
拉莫想著自己可能要死掉了呢,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疼痛,突然的舒坦但像是被人抱在懷裏一般,睜開眼睛就看那明琛一臉痛苦的模樣,那男人見自己睜開眼睛臉上的欣喜每一表情都刻畫在拉莫眼裏,一滴精英的淚珠滴落到拉莫的嘴唇,略微的鹹澀,卻又在拉莫心裏激起層層漣漪。
拉莫伸手在那明琛小腹處狠狠一拳“老子又不是死了,哭什麼哭”然後手落下,又雙手抱住那抱住自己的人“真高興還能在見到你”
似乎是被拉莫突然的熱情弄得有些不知所措的明琛竟不知該怎麼辦,呆呆的看著自己懷裏的人“拉莫,他們打你頭了”
明琛小心的把人抱懷裏,生怕在弄疼了,可是傻兮兮的話讓兩人間的氣氛頓時消失不見。
就連強忍著身上的疼痛的許小婉被那句話逗笑,可是一笑起來就扯到嘴角的傷口,又疼的呲牙裂嘴的。
沈君言把坐在地上的許小婉扶起來,見許小婉那被打青了的臉頰,甚是心疼,又見陶子進來後回到陶子身邊的人那塔拉在一邊的胳膊,居然扭斷了她的胳膊,沈君言眉頭皺的緊緊的,眼裏有什麼東西在燃燒。
醫院,許小婉和那拉莫被安排在一個房間。
經曆了骨科醫生的神手推拿後的許小婉的手肘脫臼已經恢複到原來的位置,隻是身上的傷痕要慢慢恢複了,覺得自己沒有必要住院的許小婉扭不過沈君言,也隻好在醫院裏住著。
“誒,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那?”拉莫翻身看著那在床上快要睡著的女人,這模樣可和剛剛那鬥誌昂揚的模樣不像同一人。
“哦,我剛剛那朋友在和我展示她將要上班的地方,剛好看到罷了,原本不確定,可是你耳朵上的耳釘我見過,圖案很特別”許小婉翻個身,看著那睡在隔壁的人,因為覺得這樣麵麵相對很是尷尬。
其實在許小婉剛剛進入房間的時候也被嚇一跳,那種被鞭子抽打的刑罰隻有在電視上看過,真人在自己麵前被抽打的血肉模糊,確實讓人心驚。
“因為這個麼”拉莫伸手摸住耳垂上的耳釘,陷入回憶。
晚些時候的沈君言和明琛來了之後的許小婉終於可以不住院了,但是拉莫的傷勢卻得住挺久的呢。